去。
“杀鞑子啊!”
朱有能跟吃了牛鞭一样,带着正黄旗奋力冲向炮阵,对着残余的清军一阵乱砍,连死了的也要割些首级,比如鄂退的脑袋。
作为努尔哈赤的儿子,朱有能一眼就能认出那些尸体哪些是真鞑子,哪些是大鱼,不管活的死的,一律砍了脑袋回去找慈父领赏。
“咦,这家伙怎么被人捅死了?”
朱有能看到了被捅的不成样子的鄂退,有些惊讶。
他熟练的将鄂退的脑袋割下提在手中,饶有兴趣的垫了垫,欢喜道:“谭泰的老部下,你他娘的也有今天,痛快!”
喜遇老对手曾经的部下,朱有能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他龇牙咧嘴的指挥几个士兵,在乌真超哈炮阵上竖起大明的龙旗。
明军龙纛下,四层战车上的朱慈烺看着对面飘扬的龙旗,缓缓放下望远镜,脸上露出微笑,没了火炮压制,八旗军拿什么打?
他一撩大红披风,挥手道:“传令全军,前进!”
低沉的号角声中,丝竹鼓乐鸣响,激昂的进军乐曲飘摇,天武军线列肃整,脚步一片轰响,如铜墙铁壁往前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