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点,约有上百个乡村在战火中化为灰烬。”
“据传,因明军袭击而无家可归的俄国人达到了数十万人,这些失去家园的俄国人没有水和食物,只能眼看着明军的铁蹄从自己祖祖辈辈幸福生活过的家园上碾过.......”
“他们痛恨侵略者,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的沙皇被俘,国都被侵占,他们成了可怜的奴隶,任凭明人糟践,侵略战争是不得人心的.......报驻俄国记者亚历山大报道。”
.......
鸿胪寺右少卿孙诺一字一句地将报纸上的法文翻译了一遍。
朱慈烺背着手,眯着眼睛听着这份法兰西官报文章。
他抬起眼睛,笑呵呵道:“诺哥儿,你对法国人这份报纸怎么看。”
鸿胪寺右少卿听皇帝称他为“诺哥儿”,心中一暖,又有几分激动。
孙诺年约二十五岁,高高大大,长相一脸正气,他是坤兴公主和驸马孙云球的儿子,也就是朱慈烺的外甥。
他喜欢跟洋人扯犊子,遂在鸿胪寺担任从五品的右少卿一职。
公主的儿子,继承的是父亲的爵位,如果其父家族无爵可继,那他只能是白丁。
明朝公主的儿子,大多在五军都督府和锦衣卫任闲职,混一辈子,像孙诺这种从事文官工作的,几乎没有。
“回禀陛下,臣觉得法国人是故意站在人权的制高点指责我们,激起国内乃至整个欧洲的反明热潮!”
孙诺冷笑:“他们要是真的尊重人权,又怎会进行了长达百年的黑奴贸易?绅士外表,蛇蝎心肠,这就是洋人政客的嘴脸!”
朱慈烺微微点头,拍了拍外甥的肩膀,和善地笑道:“诺哥儿看的通透,将来跟洋人们打交道,可要注意了。”
“臣领旨!”孙诺欣然道。
朱慈烺慢慢踱步到塔楼窗户边,下满是一片大草坪,草坪再往外就是著名的“红场”。
红场原名是“托尔格“,意为“集市“,大约在天武二十年改称为红场的,意为“美丽的广场”,一直是沙俄的标志性地方,也是沙皇举行各种大型庆典及阅兵活动的中心地点。
此时宽阔的红场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俄国警察背着手,摸着警棍四处盯着,一旦有人闹事,他们便会向狗一样立刻扑过去进行“残酷镇压”。
朱慈烺对毛子的统治相对开放,不仅没有过分奴役毛子们,还鼓励他们加入大明,为大明而战。
这不,红场上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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