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着这虎皮卖点盘缠路上吃用……”
“急什么?我看看还不行么?”
徐大脑袋一瞪眼,继而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虎皮,口中说:“要卖盘缠?好呀!卖给我好了!”
“这……”
牛二又看了费南一眼,才硬着头皮问:“如果徐爷想要,那当然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徐爷您能出个什么价儿?”
“还问什么价儿?啰里啰嗦!”
徐大脑袋一挥手:“这么的吧!明年的冬粮,你们屯子就不用交了,就当是抵这张虎皮了!”
“啊?那不行啊!”
牛二急了,整个屯子一冬天交给马匪山寨里的冬粮,也不过几百斤,换成银元也就几十块钱,和这张虎皮比,可差得远呢!
“徐爷,这块虎皮要是拿到会宁府去,起码也得一百多块大洋,而且我兄弟路上要用现大洋,您这……”
“哪儿这么多废话?”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徐大脑袋不耐烦的打断了。
“老爷们儿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话都说了,就这么说定了!”
徐大脑袋不容反驳,只是打量着虎皮,笑得满脸开花。
牛二盯着他,呼吸有些急促,攥着拳头,牙关紧咬,眼中藏着愤怒。
他的眼神移向门后,那是他藏着猎枪的地方。
徐大脑袋头也不回,但却像是看到了他的动作一般,懒洋洋的说:“怎么?找你那杆老破枪呢?想打我啊?顺子,把枪给他!让他打!”
那疤脸将枪口转向牛二:“想他妈什么呢?当家的看上你点东西,是看得起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