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一声,向萧爻冷瞥一眼。心道“这姓许的姑娘不顾命的救这小子,对这小子极好,不知是看上了他的哪点好处?她若不来,我早已杀了这小子。她剑法很高,光是对付她就不容易。这小子再在旁边打我闷棍,使我腹背受敌,那可糟糕。”
赵驼背心生一计。道“姑娘若跟这小子只是泛泛之交,无深厚交情的话,犯不着以自己性命,为这小子挡刀。”
许佳玲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跟萧爻只有一面之缘,当天在自家后院,与萧爻有过不愉快的争论,刺了他一剑后便不欢而散。为这事,不知后悔过多少次。在自悔自责之中,又慢慢想到他的好处。他真诚,正直,有话就说,他说要做自己丈夫,也许只是在嘴上讨点便宜,压根就没有害自己的心。为何当时就那么生气,要刺他那一剑?
他走的时候,明显不高兴,其实自己更不高兴。跟他之间,当真算不得有深厚交情。这次救他,若说全是因刺伤他之后,便想弥补,才出手的,似乎这理由并不充分,有点过于莽撞。可当看到他身陷危机,性命攸关时,却情不自禁的担心他的安危,奋不顾身的要救他逃脱险境,才是自己最本真的一面。
许佳玲看到赵驼背身上的飞鱼服,便想到孙云鹤等人欺辱许佳琪的事,不由得大为恼怒。道“救不救他,全是在我。锦衣卫当中就没有一个好人。”
赵驼背道“我只知尽忠朝廷,履行职分。是好人还是恶人,不是你说了算的。”
萧爻道“赵驼背,许姑娘的话总不会有错的。你是锦衣卫总旗,比一般武士更坏五倍。对你而言,这辈子要想做好人,那是强人所难了。”
赵驼背道“我履职尽责,忠于朝廷,忠于大明。哪像你这反贼,背叛朝廷,公然拒捕不说,还污蔑朝廷命官。”
萧爻道“赵驼背,这背叛朝廷的罪名是你无故加给我的。我一介草民,并非公门中人,如何说得上背叛?既然这罪名不能安在我头上,你无故抓我,那就是滥用职权,坑害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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