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交,却也感到萧爻为人直爽,又热情好客,对他颇有好感。听到他身世如此凄凉,却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都深表同情。
三人中,以龚镖为首,无论是应酬还是出谋划策,商议重大事件,都得听龚镖的,这是他们的门规。龚镖道“想不到萧兄弟心底善良,身世却如此凄惨。萧兄弟,那么,这二十多年来,是你的祖父将你抚养长大?”
萧爻为这事伤感了一阵子,昂起脖子,喝了一碗,慢慢地恢复过来。道“是啊,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爹娘,是爷爷将我抚养长大。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武钏却问道“萧兄弟,杀害你爹娘的凶手是什么人呢?”
武钏开了口,黄钟便也闲不住了。黄钟道“那恶贼为何会杀害令尊,让你自小就没了爹娘?”
萧爻道“我至今也不清楚仇人到底是谁,只知他是一个东瀛浪人,功夫极强。但是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为何杀害我爹,我却一无所知。”
那三人听到这里,都着急起来,三人焦躁不安。龚镖道“这么说,这大仇还没报?”
萧爻道“我自小跟爷爷隐居于此。以前并不知道我身负血仇,是最近才知道的。这段大仇便耽搁了二十多年。”想到此处,心中一阵剧痛。又道“我的爹爹被仇人害死了二十多年,我却一直没能为他报仇。真是枉为人子!”萧爻猛灌了两大碗酒。
龚镖劝道“萧兄弟,你无须自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找到仇人,杀了他,以告慰令尊令堂在天之灵,也就算尽了为人子的本分了。”
萧爻听了这话,心情稍得舒展。
武钏坐在炭火旁,正吃了一条鸡腿,嘴上沾了些油星子。道“你武功高强,要报这仇想来不难。只是事隔二十年,寻找仇人倒成最费劲的了。”
萧爻道“我也想过,寻找仇人是最难办的。”
那三人见萧爻性子爽快,为人直率,不用他劝,都自顾自的吃喝着。黄钟喝下一碗酒。说道“但他是东瀛浪人,又且武艺高超,有了这两点头绪,要找出这么一个人来,想来也不是太难。”
萧爻道“黄兄倒说得轻巧。人海茫茫,只凭这两点线索,要找到那人,犹如大海捞针。我最担心的,因他是扶桑人,怕他逃回扶桑,不在中原。那么,报仇的事,又更难上一层了。”
三人喝了些酒,吃了些饭菜后,话头便也多了起来。龚镖道“萧爻所虑极是。这人要是咱大明的人,天南海北也能将他揪出来,就不怕他飞到天上去。可他是扶桑人,要是真回到了扶桑,这仇可就更难报了。”
武钏却道“这有什么难报不难报的,如若查得凶手实情了。他逃到了扶桑,难道就不难去扶桑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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