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她的多就是了。
秦朗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吃过晚饭,天已经黑透了,寒风呜呜呼啸,一阵比一阵寒凉。即便刚刚吃过热乎乎的食物,但苏锦还是抖了抖。
秦朗看了她一眼:“你先进屋睡吧。”
听到个“睡”子苏锦心里又是一紧,原主和秦朗并没有圆房,两个人睡觉也是一人裹一床薄被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对苏锦来说,今晚却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心里多少有点紧张不自在。
然而很快她就默默的说服了自己、平静接受了。
她现在就是苏锦,是这个时代的一个村妇,是秦朗的——媳妇,仅此而已。
“嗯,那我先去了。”
苏锦点点头,用葫芦瓜成熟之后剖开去瓤做成的水瓢从清洗干净、烧了热水的陶罐里舀了半瓢热水,兑上凉水,勉强擦了个脸洗了个手。
洗澡什么的她是不敢想了,这时候洗澡,别说没有盆啊桶啊,冻也冻死了。
要是这会儿再染个风寒什么的病一场,那就直接等死吧!
进屋看见那两双草鞋,摸了摸怀里的二十文钱,苏锦便又将这事跟秦朗说了一遍。
草鞋套在磨损得厉害的布鞋外边穿着,上山会方便些,而这点钱揣在身上,至少心里有那么点踏实安稳。
“等我们赚了钱再还给娘,你看行吗?”苏锦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