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了。”
“听好了。”他身形向前,两手肘撑着双膝,“想和他结婚也好,假戏真做也罢,是逢场作戏,还是玩什么游戏交易都可以,但这个人,归我。”
舒窈讶异凛然,受到的惊诧不小。
“随叫随到,让做什么,就老老实实做什么,听话,才有糖吃,否则……”他故意没说下去,但舒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否则’的后果,又意味着什么。
但唯一让她想不通的,就是他有什么资格?
“凭什么?又为什么?”她难以置信的脸色逆转,“是不是忘了,母亲还在我手里呢,又想为了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不顾母亲安危了?”
她说到这里,厉沉溪就止不住的笑了。
他好看的俊颜染起笑意,粲然的成分颇浓,他身形向后,靠着沙发的同时,也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唇沿,火机‘叮’的一声点燃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几秒后缓缓吐纳,他黯淡的眸色被烟气朦胧讳莫,难辨也难解,“还真是不撞南墙不肯回头呢。”
“是非想让我把我母亲接回来了,失去了这最后一张牌,才肯死心认命吗?”
舒窈愕然的呼吸窒住,有些失神的恍惚了好一会儿。
她确实没有派人监禁蒋文怡的自由,只是和她说了很多,让她为了厉沉溪和几个孙子孙女的安危,暂时藏起来而已。
至于蒋文怡是否真的有照做,她不得而知。
而这么长时间了,蒋文怡若真私下里联系了厉沉溪,亦或者,他派人将她接回来了,那自己还真是……
一张底牌都没有了!
厉沉溪避开了这个话题不谈,再言,“至于刚说为什么,亲爱的,因为是舒窈啊,就凭这一点,此生这辈子,就只能是我一人的,老实听话,别再惹我生气了,懂吗?”
接着,厉沉溪没给她回应或者言语的机会,便灭了手中的烟,霍然起身,道了句,“换衣服,送回去。”他便大步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