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注定无法相守,而我能一直守在她身边,该嫉妒的人是他。”
秦挽筝不得不佩服百里笙默的心胸:“可你心中应该明白,帝姬只爱他。”
“那又如何?”百里笙默抬起头,看了一眼秦挽筝,继续批阅奏章,“她爱什么人,喜欢什么人,都是她的自由,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也不能控制,而我爱她,也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我爱她,她就必须爱我。”
“爱情,不就是两情相悦吗?”
“有多少两情相悦最后都没能在一起?”百里笙默将批阅完的奏章放在一旁,“最终陪在你身边的人,或许不是你爱的人,却可能是最适合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