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试。”轩辕永照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上，“你不是云兮，没有她那般高绝的医术，纵然是云兮本人在这里，也不敢肯定的说，她能在朕杀死自己之前，拿下朕。”

月风华确实保证不了，毕竟月云兮的医术，鲜少有人比得上，更何况动刀子这种事，大抵也只有她有那个本事，将人的心拿出来之后，还能让人活着。

“你说，她有没有本事将你变成另外一个人？”月风华突兀的问道。

“另外一个人？”轩辕永照饶有趣味的问道，“若是让朕做她的夫君，朕会很乐意成为另外一个人。”

“她心中只有一个洛清绝，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月帝，朕是自欺欺人，难道你不是？”轩辕永照嘲讽道，“你爱她，胜过了自己的生命，可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她出嫁，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月帝，你的心，痛吗？”

月风华看着轩辕永照，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人人都道朕狠心绝情，无耻乱一伦，居然爱自己的亲妹妹，你们就那么确信她是朕的亲妹妹吗？”

轩辕永照错愕的看着月风华，什么意思，月云兮不是他的亲妹妹，这怎么可能，月云兮跟月风华一样，拥有东临皇室独有的金瞳，无论月云兮的生母是谁，都改变不了她东临皇族的身份，也改变不了月风华跟她同出一脉的身份。

“月帝果然喜欢自欺欺人。”轩辕永照想通其中关节后，不为所动，“无论月云兮是什么身份，她必然出自东临皇族，跟你一样同属一脉，你爱她，就是乱一伦！”

月风华泰然自若的饮酒，看向轩辕永照的眼神颇为怜悯，轩辕永照其实算是一个好帝王，可是生不逢时，偏生遇到了他跟云兮，若是没有他们，或许轩辕永照能成为一代千古帝王，只是可惜，偏偏跟他们生在了同一个时代。

“你，挺可怜的。”月风华缓缓道。

“朕不可怜，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月风华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若是你没有跟我们生在同一个时代，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明君，可惜了。”

“你以为，你就能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明君了吗？不，你不会。”轩辕永照冷笑道，“世人只会说你是一个无道昏君。”

“昏君也好，明君也罢，对于朕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朕觉得无愧于心就足够了。”月风华轻声说道，“朕这一生，唯一觉得愧对的人就是云兮，朕给她带去了太多的伤害，一味的想补偿，却忘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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