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什么的,你们负责啊!都各忙各的去,走开走开……”
许娇娇扎针时需要静心凝神,许张氏是知道的,每次许娇娇拿二郎练手的时候,都只是姑侄两人在房中,多余的人都不能有,一有,许娇娇的手就抖,有几次把二郎扎出问题来,都是许张氏进去说话了的原因。
大家被许张氏这么一赶,再关心也不敢停留了,都各自散了去。
许娇娇准备进去的时候,许有德叫住了她,“娇娇,有几分把握?”
许娇娇耸耸肩,“不知道。”
谁知道!
她自己心里压根没有底,当初那游医随便教的,她也是随便学的,镇上的孙医生虽然往好里猜了,但是,无凭无据的,全凭想像力,谁也不知道行不行。
只不过,她尽最大能力吧。
反正她学习的时候是用了心的,虎骨酒也酿得差不多了,那个游医所说的要求都达到了。
但且一试吧。
许张氏拉着许有德走了,“走走走,什么把握不把握的?娇娇是老二的亲妹子,还能谋害他不成?总是尽自己的能力就行了,娇娇又不是神,你别在那叨叨给她施加压力,小心她手抖!”
这是亲娘!
才敢说她手抖!
许娇娇噗呲笑出声,这一笑,反而轻松了不少。
确实,她给自己的压力也挺大的,虽然给许老二施针,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但多少是第一次,又是一条人命来着,内心深处还是蛮有压力的。
这样一说笑,好多了。
最后,许娇娇带了二郎进屋去。
需要二郎打个帮手,二郎跟着许娇娇练手练了这么久,他对许娇娇扎针已经多少熟悉,知道她的施针的风格,也不怕针了,换个旁的人来打下手,会害怕。
进了屋,许娇娇就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许老二已经在炕上等着了。
这两天,许老二的情绪很稳定,没有再寻死,也没有多么的高兴与兴奋,他就是吊着一口气,养着舌头上的伤,等着这一天。
是死是活,就看许娇娇死马当活马医的针灸术了。
也算是看在父母爹娘生养他一场,他与许娇娇兄妹一场的缘份上,让许娇娇有个练手的机会,也给他自己一丝微渺的机会。
如果不行,他也就真的没有什么留恋了。
“老妹,你也别紧张,随便放手扎,二哥我不怕疼。”
养了几天,舌头说话也利索了。
“嗯,二哥,先把虎骨酒喝两口……”许娇娇用小酒杯给许老二倒了一小杯,大约半两左右,让许老二小口服下。
酒一倒出来,黄金透亮,清洌无比,十分的诱人。
这只是色泽。
气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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