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什子的奸夫在一起,污糟烂心肝,该天打雷劈,浸猪笼的贱妇!老娘明天就报官去把这个贱妇抓起来,水性扬花,不守妇道,谋杀亲夫……”
要不是怕许老三听到,她的声音能掀翻屋顶。
现在是压抑了再压抑的声音。
咬牙切齿,只够屋里人听到。
许有德满头的皱纹都攒到一起了,吧嗒吧嗒的抽烟。
“哎,苦了老三这个孩子了。蔡氏说什么?休书?休书就休书吧,老三这样子回去,我们也不放心,就归家里来吧。”
“嗯,留家里就留家里,到时候家里宽绰些,再给老三说门好媳妇。可是这个贱妇,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老娘明天就去蔡弯,骂死这个贱妇去!我以前就忍了这个蔡氏很久了,我不是看在老三左右为难的份上,我怕她一个野蛮粗壮的恶妇?这样的贱人,老娘能骂得她把脸藏在裤裆里去。敢打我儿!做了那等污心闹糟不要脸的事情,是要受天打五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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