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又问道:“陛下言评大王时,公主殿下有没有在场?韦娘子有没有透露此事?”
见韦团儿摇头,他便微笑道:“韦娘子请放心,不是坏事,公主殿下是要意结大王,托娘子转诉幽情呢。”
“这不就是说,公主殿下已经知道我是大王耳目?这可如何是好……”
韦团儿听到这话有些发慌,杨冲则笑语道:“不是大事,朝野亲徒内中放置耳目也只是常态,如此才能窥意度情,更作恭顺。公主殿下知此,只会对大王更作敬重。只是日后禁中细则,娘子谨记不要滥说于外,公主殿下倒是可以适时有告。”
杨冲是知韦团儿乏甚心计,真正的机密也不会向她透露多少,至于太平公主向韦团儿打探幽隐,他倒觉得这对韦团儿而言也是一桩好事,关键时刻不乏贵人照拂。
略作沉吟后,他又说道:“近日陛下是否对娘子略有疏远?”
韦团儿闻言后便点头道:“是这个样子,陛下常有整日不召。”
“放心,这也只是短时。”
杨冲并没有分析太细,否则更深的缘由讲出来,他怕韦团儿会惊得睡不着。
那就是女皇陛下都未必不清楚韦团儿兼作少王耳目的事情,韦团儿短时遭受冷落,可能是受大王波及,陛下怨她传信不及以致大王圣意偶失,如此可见大王仍有眷意在守。
天下之主虽有圣心独裁,但若一味的意高难度,也会让近人无所适从。这种尺寸之内,韦团儿是掌握不好的,女皇短时之内或会厌此拙劣,但也不会设防太多。
杨冲并不清楚韦团儿何以肯为大王用,倒是觉得趁此将韦团儿这层关系转在太平公主那里更靠谱一些,于是又仔细向韦团儿交代一些与公主往来的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