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诡谲复杂,凡在朝之人都疲于应对。方今这个世道,公私人事都不简单,宗家私情更是如此。
此番陛下将诸家召入禁中暂居,是希望能繁事化简,不要让宗家之内的闲情纠纷干扰到外朝局面。所以抬举王妃,用心也在于此,就算之后遇到什么情事的纠纷,王妃大不必委曲求全,大气做事,即便不奏陛下,你夫郎也非人能轻侮!”
郑文茵反手回扣李潼手指,点头道:“妾明白,一定不让殿下失望,不会轻堕我家威仪!”
讲到这里,她又回望一眼站在稍远处的韦团儿,并低声道:“昨日几家群聚,妾等与雍王妃颇受孤立,雍王妃戏言,雍王几番请纳侍婢,观此情势倒不能说雍王色心沉迷,也是不想我家人事孤单啊。殿下若有此意,妾也能有体会。”
李潼闻言后不免哑然,片刻后干笑道:“王妃会不会钓鱼?要不要我来教你?”
郑文茵见状则抿嘴一笑,转又说道:“妾近日探问事中相关,才知能够良缘幸成,宫中上官内应制助事颇深。听说这位上官应制困于访问宫外故亲,殿下事外闲时能不能帮妾稍作回报?”
“有这事?”
李潼闻言后便点点头,说道:“小事而已,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