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打击就越大。
上官婉儿仍在掩面啜泣,李潼不知该要如何劝解,索性走出房间,在廊前一通游走,翻找出洗漱所用的器物,一个沉甸甸的铜盆提在手里,心里泛起的想法是这玩意儿究竟有几分铜质?
由此联想到伴随大唐始终的钱荒,在未来无论他是要割据一隅,还是能够成功反攻中枢,这都是他必须要面对、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心里想着这些,他有些笨手笨脚的在院中一处水井用木桶汲出一些清水,本来就不够专注,这些杂务也不常做,当水被提上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抖落半桶在自己衣袍下摆,小腿顿觉刺骨的寒凉。
“禀殿下,厢侧庑舍有温汤备用。”
刚才被逐出闲苑的宫婢贴着墙根溜达回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代王殿下亲自汲水,不免有些惊慌,一边入前提醒,一边接过铜盆便匆匆往庑舍行去。无论发生什么,代王出堂打水,总不是为了饮用解渴。
李潼有些尴尬的站回堂前,等着宫婢端来一盆温热的汤水。当然只是清水,不是紫菜蛋花汤之类的黑暗料理,古人对热水称汤,下了料的就是羹。
“交给我,退下吧。”
及至宫人将温水端来,李潼抬手接过,并说了一句。
那宫人有些慌乱的将铜盆递给代王,下意识侧首想要看一看堂内,但见视线中代王身影并没有动弹,连忙识趣的将头低得更深,连连后退到了一定距离这才转身趋行而去。
李潼端着铜盆回到堂中,上官婉儿仍在掩面啜泣,浓密的头发如瀑的垂挂身前,完全看不清脸庞,只是哭声很明显不如最初那样感情充沛的凄楚,更类似无意义的呓哭。
“洗一把脸,是你自己洗,还是我代劳?”
李潼将铜盆搁在上官婉儿面前,开口问了一句。
然而上官婉儿在听到这话后,只是捂脸又将身躯转到一侧,啜泣如故。
李潼见状便也不再客气,伸手按住那粉颈转回来,并用右手撩起垂落下来的头发递交左手,就这样抓着那拢起的发根直接将其头颅向下按。
此时的上官婉儿虽然略有挣扎,但基本还是温顺,远不像此前那样情绪激动,温顺得竟让李潼心里隐隐生出一股类似犯禁的快感。
他也并不杂想其他,一手按住上官婉儿后脑,一手并指弯曲如杯状,掬起一捧水拍在了上官婉儿湿漉漉的脸颊。触手的脸颊温滑如脂,让他动作下意识都顿了一顿。
片刻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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