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遮蔽天听,使我不见道之所行的根本,人人该杀!”
想到这里,李旦自是满怀愤懑,既羞惭于自己的后知后觉,又恼恨于李昭德等刻意淡化如此重要的一桩事务,让他做起事来举步维艰,全无头绪。
嘴里一边这么说着,李旦一边起身对太平公主长施一礼,并感慨道:“政事堂充位诸众,凡所谋国议论,竟不及我贤妹一人!未来内外奸情肃然,家国复归安稳,太平之功伟甚!”
太平公主见状后连忙避席而起,并作谦言道:“阿兄如此盛赞,我实在愧于领受。闲庭妇人,有何胆略敢于畅想国计,只是伤感身世、私情难舍,频访知者,将一点私情付以大义之说……”
李旦闻言后笑容更浓,更上前亲切道:“如此一点家事,直言即可,何必久为伤神?但我阿妹能雅采贤遗壮论,诚是可喜!何人进此大气方略,这样的令才之士,我既知之,岂能再置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