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遮住那只丢脸的手袋,可是视线又无法避免地落在了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噢,孩子……她还有孩子。这个孩子的存在,大概也给阿猛丢脸了吧?
那些人会背地里怎么议论阿猛?如果他们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做是阿猛的,大概会认为
阿猛不负责任地在婚前就让她怀上身孕吧?那样对阿猛的名誉难道不是一种损害吗?
而她,居然那么自私地让阿猛背负上这种恶名。
倘若,那些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阿猛的,又该说些什么呢?
她平时里是糊糊涂涂的,不太去想那些问题,但她并不傻啊,如果要想,还是可以捋的清楚的。
大概他们会说,阿猛怎么这么傻,怎么会去要一个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的女人?对了,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接盘侠?他们一定会在背后议论阿猛,说阿猛是个可怜接盘侠。
想到这里,闵秋寒心里一阵难以忍受的酸楚,她突然间明白了裴远晟作为阿猛朋友的全部担忧,裴远晟说的是有道理的,她为什么这么糊涂,为什么这么自私?
无论在任何人眼里,她都是一个自私的只晓得把责任推给阿猛来负担的女人!
闵秋寒脸色苍白、昏昏沉沉地站在那里,像她手袋上的那些狼狈的珠子一样摇摇欲坠,像那些可怜的亮片一样黯然失色。
“秋寒,你怎么了?”阿猛最先察觉到闵秋寒的不对,连忙低下头关切地询问。
闵秋寒抬起头,露出一个凄楚的微笑:“阿猛,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阿猛皱起了浓浓的俊眉:“怎么了?秋寒,好端端的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她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呵护一个女人的冲动,是她唤起了他生命中关于爱情的那一部分的热情,和她在一起他整颗心都充满了柔情,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一切的一切都献给她,他感激她的出现,他爱她都来不及,现在,她却说她对不起他?
这个傻瓜!难道真的把裴子说的那些话听进去了?
不由狠狠地瞪了裴远晟一眼,警告他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让秋寒伤心,裴远晟无所谓地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过头,又从旁边的酒架上拿起一杯侍应生刚刚斟满的酒。
“少喝点。”唐笑对着裴远晟说,“你不该喝酒的。”
“怎么,我连喝点酒的自由都没有了?”裴远晟挑了挑眉说,“笑笑,如果你是我妻子,倒可以管我,可惜你不是。”
唐笑皱眉说:“裴远晟,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作为朋友,难道我没有劝你注意身体少喝点酒的义务吗?”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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