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他不说话,笑意淡去,沉默不语。
不拒绝不应承。
如果放纵无果,挣扎都无济于事,好像是有点绝望耶…
姑娘眼里的光芒,以一种肉眼可见般得速度,逐渐消失,眼神冷得可怕。
如一颗迅速糜烂的水蜜桃,爬满了虫卵的烂无声息。
“……”
一句话差点“杀死”姑娘的姜大爷,瑟瑟发抖,此时这位抽着烟的罪魁祸首,表情简直叫一个生无可恋。
和她在一起,什么感觉呢?
就像是捡到了一只流浪猫,脏兮兮的,爱炸毛,想要给她洗个澡,她还呲牙咧嘴地咬大爷我。
真是西吧咯!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连别人对她好,都感到害怕。
回家难道不好?!
“回家”什么时候成了和“阿西吧”等同的词语了,一听就抑郁和生气了?!
阿西吧!!
她伸出夺走阿姆的烟盒,将纸盒攥在手心,没有弹出里面的烟,而是在一脸意外的少年嘴上,近乎粗暴地两指夹走烟嘴。
姑娘挑衅而冷漠地看着阿姆,手里的烟被她掠去三分之一。
“女孩纸不应该吸烟的。”想要抢回烟盒的釜山小贼,恬不知耻地教育道。
崔真理斜坐在车椅边,慵懒地将手抵在身后的座椅上,恰好躲开他的动作,嘴里冷冷地说道:
“好啊,那我就熄掉。”
烟吸到半截,在阿姆好笑而无奈的眼神中,故意任由烟头花螺,先是烫伤了自己的膝盖,接而掉在地上。
她使劲用脚碾灭。
姑娘浑身攻击性十足,场面一时僵持。
“哎哟古。”在周围人略带羡慕和鄙夷的目光中,阿姆叹了口气,突然蹲在有些失措的崔真理的身前,当然不是跪舔,只是一旁贴着一张禁止吸烟的标示牌,这烟毕竟有一半是他抽的。
动作像极了第一次见面时,下雨天,他为她挽裤脚时的场景。
有的人觉得浪漫,有的人觉得狼狈不堪。
唯有故事里的两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女孩纸起码熄烟,要媳得优雅一点吧。”他吹掉她膝盖上残留的烟灰。
崔真理忍着笑,左手托着腮,低头温柔地看着少年一边捡起烟头,一边嘴里碎碎念念,故意用着令人鸡皮疙瘩,极其欠揍的语气逗人。
“理子小姐,你这样硬碾,多粗暴的呀,都把烟烟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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