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没耽误与你的见面吗?我甚至都怕他因此不高兴了。”
纳尔雷说“他这人龌龊得很。”
可恶的小子,我哪里龌龊了?即使我真的很龌龊,你也不能在背地里指出来,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当然,如果他当面说,我肯定会揍他。
索萨说“这话题已经重复了许多遍,他对我仅有照顾之情,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
纳尔雷说“人类之中,就算是父亲,也未必会对子女抱有纯洁的感情。人类的心灵是极易扭曲的。”
这混账暴露了自己险恶的用心!他的血创造了索萨,所以他才是索萨血族中的父辈啊!
索萨说“是我崇拜他,依赖他,他大可以不管我,敷衍我,可他无论多忙多累,都会来这儿探望我,陪我述说他的传奇事迹。纳尔雷,你和他都对我很重要,都是我心目中的亲人。”
纳尔雷说“这些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么?你之所以对他如此狂热,还不是因为他很强?”
索萨昂首道“是的,那又怎样?该隐说过,强者当统治弱者,弱者当崇拜强者。朗基努斯先生比黑棺中任何一个人都强大,可他却如此谦和温柔。他的强大让我憧憬他,而他的谦恭又让我更加敬佩他。”
纳尔雷说“听你的意思,他似乎是尽善尽美的,无论他对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接受?”
索萨沉默了许久,说“是的。”
唉,我这裤子怎么越来越小?某些东西要藏不住了。为什么我总是与下三路的梗联系在一块儿?这就是我的人设吗?
当然,我是个忠于妻子的男人,可听着索萨用他稚嫩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纳尔雷怒道“你盲目愚蠢,不知羞耻,在他面前简直丧失了一切尊严!我从不知一个人会盲从到这等地步。”
索萨说“纳尔雷,朋友,你当年的鲁莽话语让我置于如此境地,今天为何又要这么说?你是我的血父,也是我的兄弟,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纳尔雷说“好,那么,让我们继续那么做吧。”
做?做什么?我觉得这里应该有板凳饮料和爆米花,好让我静下心来慢慢赏析。
索萨划破手腕,让纳尔雷的嘴咬上伤处,吸取鲜血。我知道这种仪式能让纳尔雷对索萨产生依赖感,直至完全俯首听命。
随后,纳尔雷也同样割伤自己,他的伤处在喉咙,索萨犹豫着说“为什么是这个部位?以前都是手腕。”
纳尔雷说“什么部位并不重要。”
索萨于是探出脑袋,咬上了纳尔雷的脖子。
我记得勒钢曾说过这是刚格尔血族特有的增强感情的方式,源自古代的蒙古草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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