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巴结我呢。”
说完,仁阿牛把红布包裹的软木塞子拔了出来,一时间发酵后的果香酒气四溢而出。
给无名倒了小半碗,自己则装了大半碗。仁阿牛道“现在世道不安生,饿殍遍野。朝廷早就下了禁酒令。哪怕是咱九鼎山,也没富裕到用闲粮酿酒的地步。不过山上有得是野果,采些来做酒倒也不逊色分毫。虽酸涩了些,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无名盯着剔透中泛青的酒水,咽了下口水。以前倒是见清云子和徐员外喝过,不过清云子说他年纪小,不让他碰。
无名端起带有淡淡果味的酒水,看了仁阿牛一眼。干笑了一下,在仁阿牛注视之下,抿了一小口。
呜……这他妈是酸涩了些吗?根本就是醋吧?
不过有仁阿牛一对小眼睛巴巴的盯着,只能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硬生生给咽了。
跟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见无名只是皱了皱眉头。仁阿牛哈哈大笑,道了声“爽快”便自己灌了一大口。
碗实在没多大,搁在仁阿牛的嘴里,一口也就差不多见底了。
仁阿牛有点意犹未尽,又舍不得再倒。忍不住盯着无名的碗看。
无名待酒咽下后,一股果香的气息后知后觉的在嘴里游荡开来。鼻息中都带着一丝清甜。
“咦?这么神奇?”无名来了兴致,又喝上一口。
适应了最初的酸涩后竟是回味无穷,大有苦尽甘来的意味。
吧嗒着小嘴,又抿了几口。奈何仁阿牛也不是什么大方人,肯拿酒出来就算是为了显摆下了天大的决心。
无名喝完后,眼巴巴的瞅着摆在桌上的酒坛子。琢磨着怎么再忽悠一碗出来,抬头却发现仁阿牛望向自己身后,一张胖脸写满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