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厉雪崖的一张王牌,也是他中后期最大的帮手。
兰疏影用镊子挑出混进茶叶里的一丝细叶,轻轻一吹,它就被风带跑了,而后她抬眸笑道:“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从院墙外走过来,对着哥舒钰跪下,恭敬道:“爵爷,剑皇今早把厉雪崖锁进刑房,亲手抽了他二十鞭。”
厉雪崖?
哥舒钰对这个名字有点提不起劲,如果换成是叶拂荛或者叶星河被揍,她一定会更开心的。她看了对面的兰疏影一眼,兴致缺缺地问:“知道了,二十鞭……原因是什么?”
那人的反应有点古怪,略微沉默,然后豁出去似的一口气把话说完了:“昨天厉雪崖在叶星河的住处过夜!”
哥舒钰端茶碗的手一哆嗦,眯眼。
过夜?
是她理解的那个过夜吗?
似乎,不太像。
“你,再说详细些。”她呷了口茶汤,状似镇定。
“是……小人昨夜在叶星河院外值岗,厉雪崖忽然到访,小人上前劝阻,发现他刚饮过烈酒,身上全是酒气,人也不大清醒……”
“说重点。”
那人愣了一下,表情愈发不可描述:“叶星河听见他的声音,衣衫不整地从里面冲出来,两人搂搂抱抱,还,还念了几句情诗,继而,继而……”
兰疏影摩挲着手指,幽幽地补充道:“一刻,大被同眠?”
噗!
哥舒钰一口茶喷了出去,兰疏影闪得快,只是她刚才坐的那张椅子难免遭了殃。
接着那人艰难地点了一下头,或许是因为亲眼目睹了什么接受不能的场景,导致心灵受到冲击,表情复杂得一言难尽。
短暂的沉默后。
兰疏影好奇地问了一句:“谁在上?”
“……”
……
相思蛊的饲养说起来也简单。
它食的是人的精气,喝的是心脉附近的一尖儿热血,种进去的时候只是微微刺痛,很难被发现,而且种完就不用再问事了。
若是两只蛊时常靠在一块儿还好,可是一旦种到人的体内,它们俩就会愈发难舍难分,非得撺掇着寄主行动起来,直到这两人见到彼此,小家伙们才能安静下来。
烈酒并不是相思蛊喜欢的食物,那会让人血变味的。
在昨天之前,厉雪崖暂时就算是个直男。
作为一个直男,先是被结义兄弟表白,这就够冲击了吧?那么,假如,他发现自己好像也爱上了这个同性呢?
借酒浇愁,借酒清醒,都有可能。
当那只相思蛊嗅到了酒气,就等于它意识到自己的食物变质了,这还了得?
委屈的蛊虫迫切需要得到安慰,它想见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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