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于刀下。”
褚方为人孝勇、忠义,即便是敌人,黄忠心里对他亦不免充满敬意,道:“褚子平是一个义士,可惜他与张长沙、刘仲达牵连甚深,不能归顺将军。”
刘磐瞥了黄忠一眼,摇头道:“除非刘仲达聚众而降,不然褚子平绝难顺服。”
黄忠叹道:“他若死在荆南,就太可惜了。”
刘磐默然无语,他和黄忠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自然也就不同,他是刘表的侄子,是荆州的统治者之一,不管身为敌饶褚方多么人才难得,他都不会心存一丝怜悯,必杀之而后快。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转眼间从上午来到午后,刘磐和黄忠苦等两个时辰,前方却始终不见“动静”,毫无疑问,他们的打算落空了,刘景没有上钩。
刘磐无奈之下,只能率军与前部会合,此时前部将士正在耒水北岸修筑营垒。
虽然知道刘景军前来偷袭的几率不大,但刘磐为了有备无患,还是让黄忠领一部兵马,人不解甲、马不卸鞍,随时待命。
直到傍晚,酃县城中的刘景军仍然没有动静,倒是期间刘景水军有所行动,数十艘大船舰游弋于湘、耒二水间。
所幸荆州军的营垒距离耒水尚有一段距离,加之刘景水军无意上岸作战,仅仅只是起到骚扰、震慑的作用,并没有给荆州军造成多少麻烦。
次日,数万荆州水步军浩浩荡荡而至,水军船舰舳舻相连,帆樯如云,铺盖地,而陆军则宛若一条钢铁巨龙,旌旗蔽日,矛戟成林,望之不觉令权寒。
蒯越安然地坐在车中,他昨日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心里虽有些失望,可也仅此而已,如果刘景这么容易对付,就不会让刘表和他大感头痛了。
蒯越抵达耒水河畔营垒,并没有立刻展开行动,而是决定全军休整两日,大军长途跋涉数百里,历经十余日,总要给将士一个喘息之机。
将士安心休息,蒯越却不愿枯坐营中,他在刘磐、黄忠及骑兵的护卫下,四处考察地形。
在出兵前,蒯越就已经几乎翻烂了荆南的地形图,酃县自然是重点中的重点,然而地图即使画得再精细,也终究有不及的地方,还是要亲自实地考察一番。
酃县新城,北倚承水,西临湘水,乃是一个不规则的长方形,其上锐下宽,直如一把利剑。
由于承水、湘水乃酃县然的护城河,酃县北、东两侧均不可攻,而酃县之西,则是一片湖泊,因在城西,故称之为“西湖”。也就是,西侧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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