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抿着唇,穿着一身明华,浑身带着一股阴狠的劲儿。这样的人,总归不会是偏安于一隅的软柿子。
是个狠人。
那个婢女是墨离一脚踹过去的,看着木知遇还在拽着时酒,怒从心生,笑得毛骨悚然。
时酒被这笑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转头看向木知遇,眨眨眼,有些害怕的样子。
“你认识他吗?”
这话说的声音并不小,木知遇和墨离都听得很清楚,甚至连正在爬起来都婢女也听到了,身子一抖,急忙退下去了。
木知遇察觉出时酒的害怕,松开时酒的胳膊,挡住了墨离看向时酒的视线。
很淡定地对上墨离,
“不知离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墨离眯了眯,犀利的眼神欲穿透木知遇,看向躲在他身后害怕着的时酒,开口就带着讽刺的意味,
“瑞亲王装傻是本事,本王自是佩服,不过佩服归佩服,本王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配合你,请你把本王的侧妃交出来吧,出来玩这么久了,不回家,可叫我担心得紧。”
时酒磨了磨后槽牙,不会说话是吧?打一顿就好了。
侧妃?说的是这位姑娘?
木知遇虽有疑惑,也不会轻易地就相信墨离说的话。毕竟墨离这人,风评很不好,非常不好。谁知道他哪一句话说的是真的,哪一句话又是假的。
“离王殿下可真会开玩笑,若是您说的是我身后这位姑娘,有何证据?方才她可说了不认识你。我救人之时,这位姑娘满身伤痕,奄奄一息,若真是您说的侧妃,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听到木知遇说浑身伤痕,奄奄一息,墨离的心里某个地方有些疼痛,不过是没了孩子,就跑出来,何至于落得这样下场?
柔软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心就冷硬起来了。他只是来要回一个不乖的人,至于是死是活,是伤是残,有多大关系?
拍了拍手,面露嘲讽,“瑞亲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为了留住本王的侧妃,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声音冷了几分,对着他身后的人,“出来,和我回去。”
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得出他声音当中夹杂着的怒气。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除了西琳之外的女人,他从来不会时酒对待。
时酒被吓得缩了缩,很害怕,但还是慢慢挪出来一点,对上墨离的眼睛,又畏惧地移开,声音当中难掩虚弱,半低着头,
“可是我不认识你。”
从墨离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一动一动地扑闪着,像羽毛一样,衬着瓷白的肌肤,引人采撷。
他忽然想起了把她弄哭的时候,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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