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丹晨在听了自家师弟的话之后,也露出了几分后怕的神情,沉声说道
“我本以为两山老人对我们如此客气与忍让,乃是顾忌我们背后的清虚天,不过直至临走之时我才发现,这个想法真的是大错特错!”
“此话怎讲?”
“我虽将你赶出屋子,但毕竟屋门已经被你震坏而我却并没有理会,这其中也包含一层深意,那便是我清虚天从不曾怕过任何人!想我十五年来数次出入村内皆是毕恭毕敬,毫无一丝失礼与怨言,但是这两山老人却不曾透露过一丝关于师姐夫妇的消息,换谁谁不恼火?还没见有人敢如此不给我清虚天面子,但我们临行之时你可曾注意那木门?”
“嗯,我见那木门自行飞回复原,乍看这两山前辈的起手式,有些像是我们清虚天的基础功法长春功,师兄的意思是这散修燕两山曾出自我清虚天门下?”
想到这里,丹林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左手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丹晨见状轻轻拍了拍师弟的手,缓声说道
“只是有这个可能性,毕竟长春功作为我派的基础功法几乎人人可学,也人人要学。而其他门派若是练习,最多也就是练练其中催熟草木的法门。所以我推测他极有可能是咱们清虚天多年之前的外派弟子,或者根本就是以前下山未归的师兄改名换姓罢了。”
作为宗主一支的二师兄,现在应是大师兄了,丹晨道长做出了他理性的分析,紧接着,他的目光再一次地变得深沉了起来,又道
“另一方面,连你也能看出他的起手式是长春功。草木长春,他仅凭一个起手式竟能在枯木上抽出嫩芽,这是何等惊人的修为与操控能力!至少说,两山前辈对长春功的运用能力,我们门内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说完,丹晨的脸上充满了一丝向往,更多的是一种敬佩。
“师兄此言甚是,这两山前辈果然深不可测。”
丹林同样点头肯定道。
“要知道,修为越深人情越薄,很多人虽然修为参天,可内心却早已充满了心机与城府,更有甚者六亲不认,做出天理难容之事。老前辈能如此大度地对待我们,当真是得天之幸,小师弟,若下次有机会,你真应该当面向两山前辈请罪与道歉!”
丹晨拍了拍丹林的肩膀,示意他将此事记在心中。
“放心吧师兄,我明白,此次是我不对,我发誓下次相见,定会向老前辈负荆请罪。”
丹林狠狠地点了点头,屈指立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修行之人别轻立誓言,师兄也是为你以后着想,莫要以为自己是清虚天的门人,便可肆意妄为,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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