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之名已经响彻京城,小弟怎会不知道?说实话,小弟对于兄的剑法实在是钦佩不已。若于兄不嫌弃小弟愚鲁,日后还请指点一二,小弟必感激不尽!”
于乘龙听了,知道王丰不是故作客套,而是真的想与自己结交,当下也热络了起来,索性将对王丰的称呼由客套的“王兄”改成了亲热的“王贤弟”,很干脆地道“王贤弟客气了!贤弟若不嫌弃为兄剑法粗陋,咱们就找个时间切磋一下,诗酒唱和,岂不快哉!”
王丰见于乘龙如此磊落爽快,心下大喜,此时真正有了结交之心,当下道“我与于兄可谓相见恨晚!今日我做东,请于兄吃顿饭,如何?”
于乘龙慨然答应,正说之间,前排一人回头看着王丰道“听你刚才所言,竟是王太常之子?”
王丰点头道“正是。不知兄台是谁?”
那人大笑了一声,道“在下姓楚,单名一个南字,家父为银台司主事。”
银台司掌管天下奏状案牍,凡各地奏章表文,必须先经过银台司检查有无用词违禁犯忌,并抄写目录之后才能送交御览,其主事就相当于朝廷的办公室主任,妥妥的要职。王丰当即拱手道“原来是楚公子,失敬,失敬!”
楚公子却昂起了脑袋,一脸倨傲地道“你虽是今日才认识我,但我对你却是闻名已久了!王太常家的傻儿子,那可真是名满京城啊!”
王丰听他语气之中满含讥诮,顿时心下生怒。有的人一见投缘,仿佛前生便是挚友,而有的人却是一见生怨,好像前世就是仇人。王丰此时对楚公子颇为厌恶,淡淡地道“我就算是傻子,今日却偏偏能与你在同一间教室读书,你又能怎样?”
楚公子闻言愤怒地起身,指着王丰喝道“你得意什么?你家的靠山张老相公已经于年前告老还乡了,你们这一党的人很快就将树倒猢狲散。别看你今日还是高官子弟,说不定明日就是犯官家属了。”
王丰心中一惊,他来到这个时代的时间不长,委实不知道朝中的情况,不过看楚公子说的信誓旦旦,心中不由也信了几分——看来自己家在朝中的处境的确不太妙!
不过输人不输阵,王丰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道“看你也不过个纨绔子弟,知道什么朝中大事?莫非官吏升迁贬斥,是凭你一言而决的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这话就说的重了,能够一言决定官吏升迁贬斥的,不是权臣就是至尊,楚公子哪个都不敢应啊!当下只得恨恨地指着王丰道“咱们走着瞧!”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理会王丰了。
倒是与楚公子同桌的那名少年监生对王丰友善地笑了笑,拱手道“在下广平冯生,家祖父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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