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话戳人呢?你一点分寸都没了。”
咸丰三步两步跳上了石阶,自个推开门进殿了,走了两步,他又停下了。
妤贵妃扶着他的胳膊:“好皇上,臣妾没有点那东西,您安心。”
咸丰抖了一下,竟下意识地躲了两步,两个人又分开了,妤贵妃的心酸了一下。
咸丰发觉不好了,笑着:“你的手还这样白嫩,可还用牛乳浸泡?”也不等人回答,进暖阁了。
妤贵妃的眼泪要夺眶而出,忍了回去,继续半讽刺半挖苦:“皇上厉行节俭,臣妾也一把年纪了,泡的再嫩也无人欣赏,怎么还舍得浪费呢?停了好几年了。”
咸丰炕上坐下了,含糊着:“你才多大,这也费不了几个银子,随你。”
妤贵妃也坐下了,咸丰又有些局促,她继续道:“懿贵妃说得是啊,十年之后臣妾四十了,皇上才三十七,那时就看出差别了。”
咸丰喝茶着,点着头:“你别听她胡说,她现在就像个四十的人,还有脸说人家。”
妤贵妃叹着气:“懿贵妃娇嫩的都能掐出水,您这是在讽刺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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