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了,面上是震惊和狰狞。
乔木看到这里,急眼了,抄了剑就要上去,当手穿过人的身体时,她恍然,这是梦啊。
村长从人群中缓步走出,看看安澜,又看看小女孩,接过了那颗鲛珠。
安澜被捉。
她被囚禁在地下河中,那些人得知了小女孩发财的秘密,也知道了她活下来的原因。每日来了很多人,拿着碗和匕首,一刀又一刀,身体被划得破烂不堪。
除了鲛人,没有人知道鲛人血如何用,何况血上沾了剧毒。且鲛人一生只会哭两次,泣泪成珠,即便一生,也只会拥有三颗鲛珠,而最最重要的那颗代表心的鲛珠早被人抢走,安澜只能生生受了这痛苦。
村人不知这鲛人能带给他们什么好处,村内早就要撑不下去,在这种关头,他们是绝对不会放了安澜的,便是一片鳞片都要绞尽脑汁想想好处。
安澜起初会挣扎,会哭喊,那铁链却并非她一人能撼动,她还想着小女孩什么时候能醒,伤有没有好,会不会……来救自己。
日复一日,她终于绝望,这几日没有人来,她方猜测,是不是愿意放了自己了,苍姝却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那狰狞的疤痕,岂是几日就能形成的?
村子里来了一个自称术师的人,村长毕恭毕敬带他来看鲛人,他满意地点头,伸出一根手指。
“我可以提供方法让你们村子富裕起来,但我有条件。”
他的条件,便是安澜的血肉。
鲛人一族,其血虽至毒,但这一身血肉同样珍贵,用之作祭,可与天通。
苍姝可以看见村长状似挣扎下的贪婪,眼角的皱纹越发清晰。
于是,村子里便多出了一间神庙。
安澜的血肉被剜,她也不再哭喊,只是冷冷看着来人,静静听着血滴落的声音,死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夜晚,她稍稍动了一下,便是锥心的痛,铁链碰撞的声音在夜晚越发清晰,搅得她神志不安。她口中喃喃的话,苍姝能听清。
她如今孑然一身,却还在喊着最能予她安慰那人的名字,到最后,却变成一句“你在哪儿,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乔木似乎不忍再看,每每闭了眼睛,却还是睁开来,苍姝一直不曾移开视线,以一种上帝视角,看着那些人,看他们丑陋恶心的模样。
若是换了一个环境,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村人把安澜看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是为了活下去,可安澜又有什么错,要因为他人存活的愿望而成为牺牲品?
事情总会有转机。
暗河还在流淌,鼻翼间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使安澜睁开眼,血丝飘散,却是有一个小身影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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