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敢不从啊。”
刘和气恼地踹了刘锐一脚,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些人坑害地有多苦,可悔之晚矣。刘和怕死,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放低语气求饶,道:“你我兄弟一场,父亲棺椁尚未安葬,我们便这般手足相残,是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啊。”
刘聪冷冷地看了刘和一眼:“若非你逼我,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汉国大业未成,我早有打算,只要你不动我,我定以大业为先,大业成,我刘聪做不做这个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你,心太狠,丝毫不顾念手足之情,父亲未死之时便多生事端,让我不得不防着你,如今你还好意思提父皇尸骨未寒?”
刘曜亦道:“若我告诉你,四哥起兵乃是父皇授意,你有何感想?”
刘和一怔,顿时大哭倒地,嚎叫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临死,他都不愿对我好些。”说罢他睁着腥红的眼睛看向刘聪:“他的眼里只有你,这一切怪不得我。”
“事已至此,罢了吧。”刘聪说完,闭上双眼,手一动,一柄利剑便插入了刘和的腹中。
刘锐见状,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刘聪不愿这等小人脏了自己的剑,便下令将他、呼延攸及刘乘三人在宫门外的大街上斩首,并将三人的头颅在宫门口悬挂起来,以儆效尤。
事情结束后,刘聪继位,成为汉国新一代君主,大赦天下,改元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