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这一点倒是让柳糖儿恨得牙痒痒。
张遗虽是不情愿,但也不能在其他郡县得到官员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应允。
谁料那掌柜一上来,便斥责了那小二一通,说什么这小子拿了人家的钱财说出这种鬼话,全是良心被狗吃了,柳家待百姓不薄,这般陷害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些指桑骂槐的话张遗听得见,其他郡令自然也听得到,宴心勾了勾唇对掌柜的表现十分满意。
掌柜说完,这才来阐明所见。
“张大人,小的是一品居的掌柜,那一日钟大人来我那喝酒,到了一半竟然垂涎起柳家二小姐的美色来,生了歹心,差点就……还好柳家的巡城兵来了,这才将钟大人压了下来。二小姐也是气急了,才命人教训了钟大人。”
“不,不是我……”
眼见自己被拆穿,被人轻薄的事情拿到了台面上,怕是一会儿还要受刑,柳糖儿还要抵抗。
宴心自然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糖儿,你的银簪都在上头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那银簪的后头不就是你的小字冰糖么?”
“你……你……”
柳糖儿为人小气,多半是继承了苏氏的风格,她怕旁人与她争抢着簪子,便一早让人拿去了首饰铺子,深深刻上了自己的小字。
那日柳糖儿发现丢了银簪,立刻就派人回去寻找,可是几番周折都没有寻回来,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让张遗给捡了去。
“张大人,当时情急之下,小女没有办法才会这样,毕竟女儿家的清誉最为重要了!小女不通律法,实在是不知会酿成大错……”
柳糖儿说着说着,一行清泪就流了下来,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柳宴心面前不知上演过多少回了。
张遗这人岂是那种同情柳糖儿遭遇的人,他可巴不得柳家所有人都不好受呢,他立即反应过来,指责柳糖儿。
“你若所言为实,那为何当场不报官,而选择私自处刑,还将人无状关押,难不成就因为你爹是三品将军,就可以私自动刑为难朝中官员?就可以藐视律例?”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训话,会说当然要多说点,张遗一鼓作气把柳糖儿贬的一文不值。
“当日灾民一事才过去几天,你便又惹是生非,依本官看,柳家的百年基业怕都是要毁在你手里!”
“我……”
一面是家中的情况,一面是自己的处境,柳糖儿一时间进退两难。
那钟青的手下哪里是省油的灯,立即跳了出来。
“张大人的人品在朝中素来尚好,否则也不会被二皇子重用,这女子定是联合掌柜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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