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皇子殿下一同前来澜州城,这目的有二,第一是奉命体察明确,将陛下的隆恩传达到至平南王与柳将军,其二嘛便是两位皇子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不久之后的才女大赛,无疑是最好的考察地。”
这宁少爷啊确实不是什么聪明人,他吧咂嘴反问“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平南王不是一直都想把女儿送进宫里么,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机会,但对您却并无益处。”
无奈之下宴心只能继续往下说,见宁不屈的表情越来越迷惑,她才放心的开始挑拨。
“虽说嫁进了皇家是光耀门楣,但宁少爷毕竟是王爷的养子,虽说也是宗亲之子,可他多年来待您如何?”
突然说他养父的坏话,放在谁身上都不会愿意,这不,宁不屈差点把桌子掀翻,可是他也想知道宴心这么劳心费力究竟想要做什么。
“父亲与我恩同再造,岂容你妖言惑众。”
他一手指着宴心,气势逼人。
宴心也不畏惧,见他生气更加来劲了。
“我妖言惑众?宁少爷您大可想想,你宗亲里的那些日子如今过得如何,虽然他们没有世子爷的身份,但却都或多或少在文武上有了造诣,最差劲的也在朝中有个一官半职,可是您呢?”
宁不屈仔细一想确实有道理,可这并不能说明父亲对他不好呀,况且这世子之位不也明摆着么。
从他的表情上,宴心可以看出宁不屈还是在犹豫,她并未等待一鼓作气道。
“这些年平南王上朝述职可带过您?商铺良田可赠予您?官场名门可提携您?既然王爷当年能扶你上位,之后也能转助旁人。”
宁不屈被这几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震惊当场,仔细一想倒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他这么些年来在王府究竟做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呢?
宴心等他渐渐平静下来,那壶掌柜拿来的茶正好凉到了合适的温度,她慢慢倒了一杯放在了宁不屈的面前。
“平南王也就只是在这些采买的小事上才会想到您吧,您瞧宁小姐什么时候关心过这种琐事?”
宁不屈也不傻,不有怀疑起宴心的用心来。“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看不过去,想要帮帮您,同样帮您也是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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