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敌对的人身上,从来没有想起过安如慕,在她的印象里,安如慕这个人话不多,对台一切事物都好似提不起兴趣一样,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只是偏偏对宴心没理由的好而已。
“是不是这个?”
罗云溪举起了那个雕刻精致的锦盒,冲着宴心晃了晃。
她轻轻点了点头,此时却引得罗云溪不满。
“你就这么宝贝这玩意儿么?还藏在梳妆镜的最底下,莫不是你也想高攀安如慕?”
宴心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话,我和安如慕又为何不可?”
“因为这个。”
罗云溪冲她举起了那个锦盒,锦盒的内部也就是簪尾的地方,呈现出深红的印记。
“他就是要害你的人。”
看到这个状况,宴心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安如慕明明是那样好的人,从与任何人、任何国家为敌,那他让自己中毒并且失声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不对,肯定不会是他的。
“这不可能,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是柳糖儿!”
罗云溪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你若是不愿意相信我也不勉强,只要你自己以后留个心眼就成了,不过……目的达成之前,你可不许轻易让人伤害自己。”
看宴心神色不对,他抖了个小机灵来到她身边说出了下半句话:“我可是会心疼的。”
还在怀疑中的宴心一下推开了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这倒是引得罗云溪不好意思了,他赶紧解释起这件事来。
“啊呀好啦,说不定他真想害的人不是你呢。你想啊,万一他要你死又何必这么快赶来见你,然后要回这个玩意儿,还表示歉意给你送了那么些礼物?”
见宴心额的状态渐渐好转,罗云溪这才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从前见过的好看女子数不胜数,就连那个宣纸也近在眼前。
可是他为什么偏偏只对这么一个略微有些心机手段的小姑娘这么感兴趣呢?
“你一个不受待见的小女子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你紧张什么。而且你没事,也未将他有下一步动作呀,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我放屁,千万别放在心上。”
罗云溪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谁料宴心突然站起了身,吓他一大跳。
“明天!”
他不明觉厉的缩在床脚,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打了鸡血的女人。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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