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落入这种人手里,万一柳湛掌权,那么她之后的努力肯定会大打折扣。
“按理说,这少东家都该是嫡子,我哥哥尚在,何时能轮到柳湛这个还未成人的孩子。”
她带着商量的口吻,拒绝了这个提议。
苏氏一下就炸了,她也知道柳亦辰这个嫡子,不管在才华或是武功上都是一等一的,不过就是性子傲了一些,否则也不至于被贬。
万一他真的有一天回到柳家,和这个柳宴心里应外合的,那么这柳家的家业这辈子都不能可能落到她头上。
苏氏急的饭也不吃了,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腰间,看架势就是要和宴心好好理论两句了。
“你兄长柳亦辰?你这不是害我们柳家么。整个朝堂之上,谁人不知道这柳亦辰得罪了陛下,名为调遣实为发配,一个戴罪之人怎能掌权?”
相比之下,宴心倒是淡定了不少,也若有若无的提醒着柳阀自己兄长的能力。
“姨娘,这之后的事情还未可知呢,你怎么就能断定我兄长一辈子不会再边塞建功立业?”
柳阀把碗“哐”的一声扔在了桌上,怒形于色。
“好了!”
苏氏一下就意识到了是太不对劲,赶紧低眉顺目的坐了下来,宴心也低头闭上了嘴。
柳阀叹了口气,这府里的明争暗斗他怎么会不知晓呢,自古以来富贵人家的家宅安宁是最难的,可是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制止这些事情的发生。
早已经根深蒂固的信念,又怎么可以轻易转变?
“都少说两句,明日湛儿先去管两天铺子,一个月后我再看情况,若是湛儿真的做得不错,那这少东家的位置理应是能者居之。”
柳湛接下了命令,一副谨遵父命的样子。
“是父亲,若湛儿做的不好,那这少家主的位置我愿意拱手相让,不管是兄长也好,弟弟也罢,最终不都是我柳家的子孙么?”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明面上是大方得体,其实不过是暗示他自己和柳亦辰一样是柳家的儿子,身上是柳家的血脉,哪有什么嫡庶之分。
宴心是一点食欲也没了,也不愿意再看这一家人演戏,抛下一句吃饱了就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