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心刚想要动手,门外却传来了其他人的脚步声,宴心赶紧让鸾儿收起那白裙,拿出了一件红得发紫且缀满了宝石的宫装,摆在了明显的地方。
“宴心姐姐,糖儿来给您送胭脂了。”
柳糖儿那柔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宴心就知道是她。
自柳湛那事发生,就没见过柳糖儿露面,今天竟然紧赶着来给她行礼,肯定是另有图谋。
她一面继续着妆容,一面示意鸾儿去开门。
只看这柳糖儿似乎还为今天的文会做了不少准备的样子,连同身上这件新衣都是加紧赶制出来的。
这倒是让宴心想起之前的一桩趣事,这文会中的一位姑娘在紧要关头突然就病倒了,这才让柳糖儿钻了空子。
如此宴心便打趣道:“听说钱老板家的嫡女染了风寒,所以腾出了一个人选,澜州城不少贵女们挤破了头都想要的名额,怎么就让你轻而易举的得手了呢。”
柳糖儿表面也是平静的厉害,可言语中却和宴心暗自较劲。
“这不过都是机缘巧合罢了,有的时候命就是这样,是妹妹的一个都跑不了。”
这柳糖儿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也想要凭借这个机会争上一争么,还公然挑战她嫡女的权威。
宴心想起上次在平南王府的宴会上,自己的舞衣突然崩开的事情,这件事她就算心里明白是柳糖儿干的好事,但没有证据并不能治她得罪,所以宴心也只能在言语上刺激她几句了。
“是呢,糖儿妹妹为了权势什么肮脏下贱的事情做不出来呢。不过我倒是要提醒妹妹,这文会中的才女们皆是大家嫡女,你在其中鱼目混珠,皆是破坏了文会的规矩,柳家可帮不了你。”
听了这话的柳糖儿倒也不怒,径直走向了宴心挂在衣架上的那条红裙身边,慢慢的用手拂过,暗自打量。
半响才没好气的突出一句话来。
“这柳家何时帮过我什么呢,姐姐还是自己珍重的好,毕竟和别人立了赌约的人可不是我呢。”
说罢,她留下了胭脂,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鸾儿不知其意,拿起那胭脂打量道。
“柳糖儿会不会没安好心呀,这胭脂里该不会有别的什么东西吧,我们还是拿出去扔了吧。”
宴心回首看了看那架子上的衣裙,若有所思,就算要动手之前就应该做了,何必等到所有时都准备好之后才开始呢?
“这倒不用,她还没那么傻,会做出这种事来。怕就怕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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