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醋味,连眼珠子都往一边撇过去,好像是对这次柳宴心的表现并不满意。
可宴心毫不关心他的态度,思来想去也只有秦玄琅会为自己递上书信了,这个男人可还真会是见风使舵呢。
也罢,就让他在揽月楼自个儿吹凉风吧。想这么快接近她柳宴心,门都没有!
宴心突然好奇起来,戳了戳枕在自己腿上的罗云溪。
“喂,你不是找到想要的东西了么,怎么还不回家,你爹娘不担心你么?”
“我可不像我的宴心宝贝儿,文会刚刚结束就有人攀附。不过我也得劝劝他们别白费功夫了,毕竟你已经名花有主了。”
罗云溪就像是生闷气一样,故意抬了头,又狠狠的翻了个身,用那他那铁锤似得脑袋砸的宴心肚子疼。
气不打一处来的宴心没忍住,轻哼一声,这倒是引得在不远处守卫的暗卫们掏了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就你啊?我柳宴心喜欢的男子可不简单,行事必定要有武将之威,单枪匹马须得攻敌一阵;处事也要才思敏捷,分毫不伤可智取一方城池。”
说着说着,宴心就越来越小声,因为她所描述的男子,不就是初遇时的秦玄琅么。
原来自己是真的吃定了他这一套么……她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脑袋里那张脸给抹去。
罗云溪听了,只是盯着远处的那一轮圆月轻笑。
“你说的那些人都是要替人卖命的,像小爷这样的,全是使唤那些人的。”
宴心没好气,做出要弹这小子脑门一般的手势,谁知罗云溪只是蹙眉缩了缩脑袋等着她动手,半点没有要离开宴心肚子的准备。
“你若是没了现在的这层身份,还有谁会听你白白使唤呢?”
宴心收回了手,去拿那酒瓶子,咕噜了两口酒下肚,不由酸他。
这个问题让罗云溪沉思了好久好久,他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远处,一眨也不眨。宴心以为他醉了,便也没有管他,直到宴心差点将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这男人才慢慢开口。
按理说柳宴心的酒量应该是极好的,虽然比不得千杯不醉吧,但好歹百杯应该可以……恐怕是罗云溪的酒太烈了,这才半壶自己就醉了。
“我爹娘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所以我生来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真没意思。”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没有半点夸张的口气,似乎那些东西他全然不在乎一般。相比起宴心自己的遭遇,虽然是个将门嫡女,但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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