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内好好瞧瞧。
“你……”
柳糖儿语塞,还想要继续反驳回去,可刚出了个声就被制止了。
“我可以替宴心小姐作证,狩猎当时确实是柳糖儿顶撞了宁小姐,所以才挨了这一巴掌,皇兄瞧见了才替柳糖儿出头,说了宁小姐两句。”
秦玄琅出现的还真是时候,他被人搀扶着从外头缓缓走进来,这模样就像真病去抽丝一样,干裂的嘴唇、惨白的面容,还有略显杂乱的头发。
有了秦玄琅的话,平南王更是对宁疏影的死有了更大的疑惑。
“方才我在来之前已经找了几个在行的侍卫去宁小姐房中检查了,那自缢的绳子挂的很高,单凭一个女子是没有办法够到的,而且房中还有物品碎裂,一定是有争执。”
秦玄琅将那之前来通知平南王的侍女带了上来,这侍女面色凝重,像是好不容易才从惊吓中缓过来的样子。
他的问题有理有据,一双眼睛在这样的场景下依旧刚毅,给人一种不骄不躁的错觉。
“你作为宁小姐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够放任你家小姐一人在屋里这么久,难道听不到她踢开板凳和摔碎东西的声音么?”
那侍女倒是推脱的干净,一直摆手,不肯多说一个字,也不愿意把这证据甩到任何人的身上。
“小、小姐说心情不好,让我们退下,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秦玄琅命人撸起这侍女的手臂,有不少抽打出来的淤青,后勃颈出还有用刀背拍打的印制,像是之前就被人打晕了。
“你撒谎,今天夜里一定有人去了你小姐的房内,否则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气定神闲,似乎一切的真相已经明了,只等着这侍女承认。
在宴心的眼皮子底下,柳糖儿给这侍女使了个眼色,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但这侍女便心领神会,赶紧撒泼否定。
“是……是小姐一时生气打骂奴婢,所以才会……”
“疏影平日待你是最好的了,把你当成好妹妹,什么好东西都供着你用,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来人!”
平南王也坐不住了,这样虚无缥缈的话怎么能够叫人信服呢。
“拖下去打,打到她说出实话为止,若是不然,就地处死!”
对于这种背叛主子的奴婢,本来就没有命活,特别是在这种平南王已经气急了的情况下。
周遭没有人出来阻拦,这侍女见柳糖儿和太子都没有任何举措,赶紧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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