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太子没有办法那么快的抽身,若他真不管不顾,外头的传言怕是更加不好听了。
“再说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够做到一人杀死了宁小姐,还将她挂到了那么高的地方呢。”
按照柳糖儿一贯的作风,估计再往下说两句话眼泪就要下来了,然后罪人就又变成了自己。
“这件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对太子殿下动了心,也不至于连累宁小姐伤心,若是二皇子觉得是我做的,那便就是吧。”
果不其然,她已经放弃了解释,一副你们想要冤枉就冤枉死我的神情,不断的向太子传递自己的心意。
这时候仵作看不下去了,打破了僵局。
“回禀二皇子,宁小姐确实是先被人掐死后才挂到了梁上,而且手腕上有伤痕,必定是生前和人有了冲突,另外宁小姐的指甲中残留着一些皮肤的血肉……不知可否看看柳二小姐的双手。”
柳宴心可没给她任何装死的机会,直接伸手拉她过来,将她的那双手举到仵作面前。
那手背和食指上的抓痕清晰,容不得她再狡辩了。
那一同看到了宁疏影营帐景象的侍从大胆推测。
“看这伤势,必定是柳二小姐扼住了宁小姐的脖子,宁小姐在反抗中才掐住了她的手。”
“这伤口只是争执过程中才留下的,仅凭借这个也可以定罪么?”
太子终于被柳糖儿所展现出来的柔情所打动了,站起来为她辩驳。
眼看就要陷入两难,柳宴心赶紧作为柳家嫡女,柳糖儿的长姐,做出了决定。
“就算无法定罪,同样也不能证明她就是清白的,既如此不如请请州牧来调查此事,为了证明我柳家的清白,建议先将舍妹收押,如真有其事,柳家绝不姑息。”
这一句话的立场已经足够明了了,她要让平南王相信柳家的诚意,也要确定柳糖儿不能因为太子的关系就能幸免。
平南王点了点头,语气承重似有警告之意。
“若是事情真的和柳家有关,休怪本王状告到陛下面前,这件事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