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布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床底下。
她赶紧侧到一边去,离着这个好看的男人远远的。
罗云溪一动不动,在宴心这样大动静的情况下还能浅浅的均匀呼吸。
丧失了大半困意的她,就这样隔着半个枕头的距离盯着罗云溪的脸,他的睫毛未免也太长了吧,让人又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确实夜宴也这么做了,刚把手伸出被子,她就注意到了昨日的那个镯子,在阳光之下,它竟然变回了普通羊脂玉的质地,整个玉料浑厚,没有半点瑕疵,也算得上羊脂玉中的精品。
这样带出去既不张扬,也不会显得失了身份,确实是个好配饰。宴心着实喜欢这个有内涵的镯子,不由用手抓着露出笑意来。
不过罗云溪在不闹腾的情况下,确确实实像个睡美男,这鼻梁在阳光下都像是透明的。
没想到心里二十六七的她,也会为长相俊美的罗云溪生出一两分心动。
未过多久,宴心又重新进入了梦乡。只觉这有一双手将她扳了过来,侧胸上随即一暖,她竟然还有点……不想反抗?
……
这两日宴心窝在房里看这那些有关于破军门的记载,当年她一心一意的想要拜入贪狼门,为了是学习那些战术兵法,所以对于其他两门的认知尚少。
既然已经将贪狼门的东西融会贯通了,这演戏也要来个全套嘛,一早听闻破军山山主观砚怎么的厉害,可是在山上的两三年都没能一见。
都已经打定主意了,还不得好好准备一番。
她倒是安居一隅了,可秦玄琅等人可没歇着。
澜州城的事情已经通知了张遗来处理,那自然陛下也听到了风声,秦玄琅在折子上可没少说太子的坏话,惹得陛下没两天就将秦玄益叫了回去。
而柳阀毕竟是血亲,也是要避嫌的,张遗带了圣意来让柳阀在家反思月余,暂不得出理澜州城事宜,由张遗代为管理。
为了安抚平南王的丧女之痛,秦玄琅被留下来处理剩下的烂摊子了,宴心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不顾,背地里也早就安排鸾儿去把扣下的宁不屈放了回去。
苏氏能闹得已经都闹过了,父亲任她在祖宗排位面前哭晕过去都没有松口。苏氏见事情没有转机,这才作罢了。
毕竟她底下还有一个亲儿子在,若是真为了一个拉不回来女儿断送了将来,才是得不偿失。
宴心的耳根子才清净了五日,秦玄琅就派人来递了帖子。鸾儿送到宴心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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