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说了出来,当时在银城的时候这小子明明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可谁知道着重要的事就是混进破军山来。
能让他如此大胆的单独行动,恐怕也是因为他背后的人破解了羊皮卷上的记录,暗中指点他来的。
他看向宴心,虽然行为动作依旧纨绔,可眼神却变了。
“宴心心我就知道你不像寻常人眼中的那样简单,平南王府的羊皮卷你也看懂了。”
宴心不置可否,定了定神,恳切道:“山河卷我会拿到,但是我另有用处。”
“所以你是来找我帮忙的?”相处了这么久,他明白宴心的意思,补充道:“无妨,我只要一观便可。”
如此便算是默认了,其实宴心也不知道山河卷里究竟是什么,她只能猜测出是关于三国之间的秘密,有可能是百年前的诅咒,也有可能是关于自己重生的秘诀,或者像观砚一般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三日之后赢过程紫秋?威逼利诱也行,暗器迷药也可。”
话不多说,若是她太晚回去,一定会被观砚问起,那样的话说不定也会怀疑到罗云溪的头上。
罗云溪思索了一番,看他那样子肯定是办法的,但最终他还是拒绝了。
“在观砚的眼皮子底下作假,这恐怕不太合适吧,况且你胜之不武,他怎么会判你赢?”
“这场比赛本就不公平,再说我又不会伤她性命。”
宴心想的只是拖延住她,并不是下个什么狠手,虽说程紫秋自恃才高,不把宴心放在眼中,但宴心是个讲道理的人,一码归一码。
“你可曾想过,观砚为什么要对你另眼相看?”
罗云溪也留意到了这件事的重点,那深思时候的表情当真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因为我在门中太过显眼了,我闯的乱子你也应该都听说了。”
宴心有意将在后山寒潭的事情遮掩了过去,只说了虎丘一战和与程紫秋的秘籍偷盗一案。
“那不一样,平常弟子哪一个不是经过再三考核,还有两三年的观察才可以进入首徒的行列,但你明明意图不详,他还偏要养虎为患。”
他和宴心想的一样,但因为观砚给予她的就是宴心想要做的,所以宴心只想了几个可能之后就作罢了,不管怎么样,观砚这个人没有任何堤防她的举动,平时也都倾囊相授,谈话之间像是一个有血亲关系的长辈一样。
甚至……还会问她过得如何。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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