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默默无言的看着她。
楚君澜明白了他的想法,啧啧道“都是吃的,分什么高低贵贱,你还真是讲究。”
萧煦垂眸看着桌上四个小菜,犹豫着又拿起筷子。
楚君澜撑颐,白皙的手捻着酒盅,下巴一指前头的方向“不吃就不吃吧,你来的正好,今儿有戏看。”
萧煦“嗯”了一声,将筷子再度放下了。
二人身后的景玉……好,好乖!
雪影这时正端起白瓷酒壶,皓腕轻转,欠身为傅之恒斟酒。
傅之恒温柔笑着,一双桃花眼弯弯的,抬起右手扶住酒盏,笑容显得十分温柔。
雪影却神思不属,手一抖,竟将酒水倒在了傅之恒手指上。
“啊!傅公子!”身边几个女子都惊呼起来。
几个女子立即掏出帕子,抢着给傅之恒擦手。
雪影似犯了天大的错误,端着酒壶手足无措,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美人垂泪,楚楚可怜,啧啧,看的我心都软了。”不远处的楚君澜咂舌。
萧煦冷冷道“不过尔尔。”
楚君澜禁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傅之恒拉过雪影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边坐下,“今儿是怎么了?郁郁寡欢的,可是身子不适?”
雪影的泪水顺着长睫落在衣襟,抽抽搭搭的十分可怜。
“对不住,公子,是奴家的不是,本不该将这些烦心的事揣着,扰了公子的雅兴,实在是奴家的不是。”
傅之恒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递给雪影,桃花眼笑弯成月牙,温柔的道“好了,莫哭了,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
雪影似再承受不住狂风摧折的娇花,抽抽噎噎的道“奴家母家的亲家的表亲,出了个大冤案。虽奴家与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可是知道他家的事,还是心里难过。”
“哦?”傅之恒疑惑。
雪影道“奴家那亲戚,原是顺天府的捕头,妻子早亡,只有个独生女儿作伴,他公务繁忙,又担忧女儿被后娘欺负,一直未曾续弦。可去年,她女儿却被刘衙内奸杀了!”
呼——
她一番话,引得身边倾听者都惊的吸了口气。
雪影义愤填膺的道“那刘衙内原本就是个无恶不作色中恶霸,手底下早不知沾染多少无辜女子的性命,可每次顺天府打官司,他家里都有本事让他脱罪。
“我那表亲倾家荡产的打官司,想将刘衙内绳之以法,但最后结果还是一样,刘衙内不过被关了几天就放了,出来还打了我那表亲一个耳光,放言说‘奸你女儿是看得起她,她不识相,死了活该’!”
“欺人太甚!”傅之恒已是听的面色阴沉,咬牙切齿,“这是本朝本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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