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凑近了他,撞撞他肩膀“煦煦啊,你这就不对了,咱们是盟友,往后可是同一阵营的弟兄,有什么想法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不对?”
萧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煦煦?”楚君澜发现他特别爱脸红,尤其是她叫出“煦煦”二字时。
萧煦招架不住的道“我如今不是从前那样任人宰割了,自然不必再傻下去。何况……”
“何况?”
“我是傻子,便护不住你。”
楚君澜心头一跳,笑的眉眼弯弯的搂了一下萧煦的肩膀,拍拍他手臂道“你是个好盟友。好了,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
楚君澜将刚才给他擦过口水的帕子塞给他,笑着对他摆摆手,转身离开。
萧煦攥着那方素白的手帕,清冷的眸子里映出她渐渐走远的背影,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肩头,低头盯着肩膀那块布料久久不语。
离开王府时已是晚霞满天。
楚君澜与老太君、周氏同乘一辆骡车,车轮滚滚直往楚家方向去。
老太君和周氏一直凑着头小声嘀咕。
楚君澜则无聊的撩起车帘往外看。
路过一处繁荣街市时,楚君澜看着远处一辆马车,忽然面色一愣。
大长公主穿着一身宝蓝色锦绣牡丹花的宽袖外袍,正笑容和蔼又感激的站在一处商铺门前,与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说着什么。
那老者面带微笑,捋顺着长须,谦逊的摇头又点头。
而叶以渐眉头紧锁,站在距离大长公主三步远外,一副极为不悦的模样。
商铺门楣上高悬着一块黑底绿漆的匾额,上疏“名医坊”三个大字。
楚君澜挑眉,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医坊?那么仙风道骨的老者便是戚神医?
骡车向前行驶,很快就路过名医坊的门前。
叶以渐一抬头,正看到楚家的骡车从他身畔驶过,车帘放下的一瞬,他看到了楚君澜的半张精致小脸。
他心里咯噔一跳,不由得向着楚家马车追了两步,又颓然止步。
她应该看见了吧?
她必定看见了。
这时,那老者的声音从叶以渐背后传来。
“实不相瞒,依老朽之见,贵府公子并非中毒,而是木僵之症,可惜啊,”老者摇头惋惜的道,“可惜公子的病,叫人给治坏了。”
“治坏了?”大长公主忧虑的追问,“这是怎么说?”
“明明没有中毒,却被当做中毒治了这么长的时间,原本的木僵之症没有好好的医治,却一直在吃不相干的药。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啊。这段时间叶公子还能活蹦乱跳的,只能说是上天保佑了。”
老者捋了捋胡须,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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