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多谢你了,若不是你……”
楚君澜摇头,指头在唇畔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瓮晓方警觉心起,又道:“若不是你上头有关系,我怕是还要在里头受几天呢。”
楚君澜笑着安抚:“幸而你本来也没问题,否则我的关系可没大到能将一个有罪之人捞出来。”
马车外,驭夫一路沉默,将二人送到了三济堂,得了车资便飞快的走了。
楚君澜摇头失笑,回身将封条撕了,扶着瓮晓方进了药铺的内。
三济堂门面不大,内里只有两间正屋两间厢房。瓮晓方几天不在,家中没有生火,屋子里冷的冰窖一般。
楚君澜先生火将临窗的暖炕烧了,又端了炭盆来,将铁壶架在了炭火上,等着水开。
期间,瓮晓方浑身疼的动弹不得,强撑着几次要起来无果,只能看着楚君澜一个千金小姐如此为他繁忙,心下着实过意不去的很。
“我看你家中还有粳米,待会儿水好了我便先煮一锅粳米粥,你吃上一些,好在铺子里药材是现成的。”
瓮晓方点点头:“这两天当真是吃喝水了。”
“京畿卫为的也是大雍朝的安宁,好在是调查清楚了。”楚君澜笑着安慰,冲着瓮晓方使了个眼色。
瓮晓方先是愣了一下,立即瞪圆了眼睛,询问的看着楚君澜。
楚君澜微微颔首,瓮晓方紧张的额头都出了汗,声音却依旧如常:“是啊,这件事其实也怪我自己。”
“我还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被抓了去?”
“别提了,前些天有一男一女来我店里,那男子受了些伤,我开门做生意的,没有赶客的道理,便替他诊治了,包扎过后,他买了一些金疮药就走了,我便也没在意。谁知后来京畿卫来搜查的他国细作就是一男一女!这也是倒霉,好端端做个生意,就遇上这样晦气的人。”
楚君澜安慰道:“好在一切水落石出了。往后做买卖你可看清了,也别什么样的人都治。”
“这开门做生意,结的就是善缘,尤其是咱们做大夫的,哎,只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瓮晓方与楚君澜抱怨了一番,期间水开了,楚君澜倒了一杯给瓮晓方喝,又去取了砂锅来熬粥,一面用木勺搅着粥,一面与他闲话。
直过了半个时辰,楚君澜抬手示意瓮晓方别出声,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没事了。”
瓮晓方紧张的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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