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要担忧,我这两日也算不得多劳累,父亲情况想来并不严重,我陪着您去瞧瞧,稍后回来再休息也是一样。”
徐氏叹息着点点头,有楚君澜在,她的确更有主心骨一些。
母女二人相携来到外院书房,楚桦的长随李观言忙上前来行礼:“夫人,澜姑娘。”
“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么说伤着了?”
“世子今日在朝堂上与恭定王发生了一些冲突。”李观言低着头。
徐氏浑身一震,猛然抬头看向李观言:“你说世子与谁发生冲突?”
李观言头垂的更低了:“是……是恭定王。”
婢女一左一右撩起书房的墨蓝色锦缎暖帘,徐氏却拉着楚君澜的手,半晌都没进去,李观言和婢女们的头垂的更低了。
恭定王府是楚君澜未来的婆家,两家要做成喜事了,亲家却在朝堂上发生冲突,且这个冲突大到让楚桦满脸血的回来,这让楚君澜以后过门后怎么做人?她与未来的公爹和婆母还怎么相处?
徐氏心里腾起一股怒火,将对楚桦伤势的担忧的都忘了,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澜姐儿,待会儿我问问你父亲,他要是不肯给我个合理的理由,我定要他好看!你放心,这口气母亲一定给你出!”
说着就气哄哄的进了门。
楚君看拦着徐氏的背影,禁不住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徐氏是真的将她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的,她就算提着一万分的小心谨慎,都无法去猜疑徐氏对她的真心。
外院书房是面阔三间,只有最里间做成了净房,其余三间相通,立了三面墙的书架和书柜,分门别类堆满了书卷。
侧间一张黑漆的大画案,案上摞着摊开的书本纸张,一方陈旧古朴的端砚上横了一小段快摩光了的墨锭,笔筒里乱七八糟插着毛笔。
画案旁硕大一个青花瓷的大缸,里面插满了大大小小的卷轴。青花瓷缸不远便是临窗暖炕,此时候楚桦正坐在暖炕的炕沿,让良医为他擦额角的伤口。
“世子,你受伤了?伤势如何?”徐氏仔细打量楚桦的面色和额头的伤口,看起来并无大碍,这才略微放心。
良医笑着道:“夫人不必担忧,世子只是额头破了个口子,出了点血,并无大碍。这两日先不要碰水,过一阵就好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徐氏点了点头。
楚君澜便行礼站在了一边。
“夫人不必担忧,我没什么事。也就是才刚回府时看起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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