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也已彻底与这身体融合,原身的记忆就是她的,原身的感情也同样是她的,许多东西,并不是她能说割舍就割舍的。
楚君澜回府后一夜辗转难眠。
次日,萧煦登门拜访,美其名曰是请楚君澜治病,实则为什么来,家里人都知道,但也都不戳破。
“什么?张王妃竟然点头了?”
“是啊,”萧煦将果盘推给楚君澜,“你尝尝,这西瓜是一直镇在井水里的,我出门时才取出来。”
楚君澜便捻起小银叉,叉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追问:“张王妃怎会答应让楚梦莹这样出身的人做萧运鹏的妾?”
“还不是楚家人闹的凶,张王妃如今与蔡王妃别苗头,那楚梦莹的伤,又颇为不堪。”
“不堪到何种程度?”
萧煦有些尴尬,抿了抿薄唇才低声道:“萧运鹏将楚梦莹伤的很严重。”
楚君澜眨了眨眼,她又不是纯粹的故人,联想一番,自然明白了。
萧运鹏如今没有了那个能力,但身为一个男人,没有能力不代表自没有欲望,楚梦莹一心想做王府二公子的夫人,接近勾引之能事,偏生萧运鹏的身子不允许,他邪火攻心,想来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才将楚梦莹“玷污”了吧,或许他就如同她所知道的一些人,在身没有能力时,会在施暴的过程中寻求到快乐。
想来,楚才良也是抓住这一点威胁张王妃,张王妃又要面子,又不能让蔡王妃抓住把柄,这才不得不点头吧。
如此一想,楚梦莹真的不是一般的惨,做了萧运鹏的妾,往后要面对一个不能人道有虐待癖好的丈夫,还要面对一个根本看不上她的婆母,她到底图什么?
楚君澜摇了摇头,转而问萧煦:“对了,你有没有什么门路,能让我与易冢宰说上话?”
萧煦一愣,“你说的是吏部尚书易玉海?”
“正是。”
“我与易冢宰的接触并不多,但我看易玉海似乎与我父王有些交情。我可以开口去求见他,但是易玉海这人十分谨慎,轻易不愿意在外表现出自己的喜好,也不轻易站队,我怕我开口,他会因避嫌直接拒绝。”萧煦说的十分详细,生怕楚君澜会误解,又问,“你找他做什么?”
楚君澜有些无奈,犹豫片刻,还是将她要做的事告诉了萧煦。
这是楚君澜第一次事无巨细的将她的困难告诉他,萧煦听的格外认真,点头道:“如此看来,当年的事的确蹊跷,易玉海那个人的性格,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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