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楚君澜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人失踪,只不过是不肯回家,也不肯在公众面前露面,但现在叶昭好好的就在大长公主府里,人又没死,他想做什么不能?
易玉海道:“叶状元时任翰林院编修,虽官职不高,但前途不可限量。咱们皇上的性子洒脱,朝堂上最是喜欢重用能臣,不论官职高低,只要皇上认可了才学,遇事便会不耻下问。是以叶状元当时很得天子的喜爱。
“当时他来找我停止调查此事,我也纠结了一番。但叶状元不是胡来的人,他人品贵重,又既有科能暗地里为皇上办什么差事才不能回家,他不会随意无理取闹的要求人做事,所以他勒令停止调查,必定有他的缘由,定是出于大局着想。所以我斟酌一番,选择听从他的安排。”
楚君澜白皙的手紧握成拳,她不是不知世事满心都装着天真的人,正因为见识过太多的黑暗与龌龊,易玉海所说的这些她才更能够理解。
立场不同,做事自然不同,死去的人又不是易玉海的娘,他当然不会主张伸张正义。
可是陆氏何其无辜?没了娘的孩子又多无辜!
楚君澜并非胡搅蛮缠之人,也知道易玉海信任叶昭,重视大局而任凭一个寻常妇人死的不明不白也不算什么罪大恶极,可是心中的愤怒燃烧着,让楚君澜一时恨不能冲上去抓着易玉海的领口使劲摇晃,为什么,他不是青天大老爷吗?他什么要让一个无辜的夫人如此枉死!
涒滩站起身,上前一步若有似无的挡再了楚君澜与易玉海之间身。
“楚小姐,你要问的已经得到答案,我们的交易也结束了。你请回吧。”
楚君澜起身抬眸,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
原来涒滩留在这里替康他们说话,不是为了多听一些内幕收什么“利息”,而是为了保护易玉海的安全。
“你不必担忧。”楚君澜站起身,笑容慵懒的道,“我知道什么是信守承诺,答应了做什么,就做什么,易大人对我说了实话,我只会感激,又怎会伤他?”
话虽如此说,可易玉海坐在涒滩的背后,还是紧张的喉结滚动。
楚君澜对易玉海屈膝行了一礼:“深夜叨扰,多有得罪,易大人告知小女子实情,给我指出一条明路,我十分感激,您放心,我不会将此事胡乱张扬的。”
涒滩闻言,侧身让开了一步。
易玉海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楚君澜没有一哭二闹,大声指责,反而如此理智,让易玉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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