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请寒梅夫人恕罪。”
寒梅夫人换上满脸温柔的笑:“不打紧,不打紧,往后要聚机会多的是,你到时只管带着澜姐儿来我家里便是。”
如此亲昵,竟是丝毫不怪罪。
汪诗彤咬牙切齿,气的差点当场晕过去。
她本以为她示弱至此,身为东道的寒梅夫人怎么也要向着她说话,至少也要为她做主,在宾客面前为她开脱几句。
想不到寒梅夫人竟问都不问,看她一眼都不曾,就这么容易的放楚君澜走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所有人都会认定此番是她做的不对?
六皇子见汪诗彤脸色着实难看,到底还是心疼,也与寒梅夫人道了个别,就拉着汪诗彤也离开了。
待下了山,到了无人之处,六皇子用袖子为汪诗彤拭泪。
“好了,莫哭了。”
“六弟。”汪诗彤委屈的抽噎着,“那个楚小姐,怎可如此污蔑我?她这般强硬,我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偏生她在人前这般诋毁我的名誉,我就成了背后泼人茶水的人了,往后让我可怎么做人?谁有宴会还敢请我去?”
六皇子蹙眉道:“你当真是无心的?”
汪诗彤心里咯噔一跳,猛然抬头:“六弟,你怎可这样问我?难道你不相信我?”
六皇子目光复杂的看着汪诗彤,最后依旧抵不过心软,展臂将她抱在怀中。
汪诗彤心里一惊,生怕这会子有人路过看到了,会损害她的声誉,万一传到秦王耳中岂不是说不清了?
可六皇子力气太大,汪诗彤用力扭了半晌都没能撼动他怀抱分毫。
六皇子紧紧的抱着汪诗彤,眼中的狠辣与暴戾便再也隐藏不住,双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暴露。
杂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六皇子想起早些年秦王将他打断了一条腿,父皇对秦王的偏爱,他被打断腿还要反而给秦王道歉,只因为他骂了秦王的生母一句贱人。
再想起汪诗彤对秦王的恋恋不舍,秦王那般拒绝,汪诗彤依旧一腔热血都泼洒给秦王,却一边吊着他,利用他来追求秦王,一边又说他们不可能,始终不肯彻底与他撇开关系,为的只是利用而已……
残酷的因子在血管中流窜,六皇子又想去珍宝楼的地下室了!也不知道曹钦那老家伙又给弄到什么好货色。
汪诗彤享受了片刻静谧,抽抽噎噎的道:“六弟,你相信我吗?”
“相信,自然相信。”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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