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的毒能解就是好事一桩,也免得她以后提心吊胆、绞尽脑汁。
景鸿帝道:“既已经解了毒,便……”
话不等说完,昏迷的萧煦忽然睁开眼,猛然坐直了身子,一手抓着心口的衣裳,长大了口使劲的喘气,呼吸越来越急促,可脸色却越发的难看,嘴唇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又有暗色的血从他的嘴角滑落下来。
“煦儿!”景鸿帝大惊。
刘院使、张院判等御医一时间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有去抓着萧煦的手查看脉象的,还有去翻眼皮的。
楚君澜再顾不上其他,飞身窜了上去,提着领子将碍事的人丢在一边,抽出银针便刺入萧煦身上几个穴道。
她的动作实在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人影一闪,御医已经倒下一片。
只听得幽幽的凤鸣声传来,萧煦痛苦稍减,不在呼吸困难,无力的倒了下去。
楚君澜急忙按着他寸关尺,查看过双手后,勃然大怒。
“萧煦身上中了两种毒,一种久远,已中了十余年,另一种是近几年才中的,这两种毒从前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状态,可如今,前一种毒被解了,一直相互制衡关系被打破,导致第二种毒毒发了!刘院使,你难道没看出世子中的是两种毒?没看出,你就敢胡乱用药?”
刘院使一时间面色惨白,胡子抖动着,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恭亲王的脸色则一瞬间血色尽去。
景鸿帝又惊又怒:“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