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因当时在养心殿出现的御医、妃嫔、皇子和宫人太多,这种消息虽然没有人有胆量大肆宣传,可是每个人都有最亲密的家人,最要好的朋友,类似于“我只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其他人”的对话时刻都在发生。
虽然没有正式宣扬开,可恭亲王府的世子竟是龙子,恭亲王做了活乌龟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更有那些善于阴谋的甚至分析,萧煦从前为什么会是个傻子,究竟是不是与他的身世有关。
外界传言愈演愈烈,就连过年都没能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楚君澜却一步都没离开养心殿,一直小心的熬制第三道解药。
她已经足七天七夜没合眼,明亮的双眼中如今布满了血丝,头发已纠结在一起,脸上还有数道黑灰,邋遢的就像个疯子。
景鸿帝悄然进了殿门,便听见悠长悦耳的凤鸣声,看着楚君澜蹲在火炉旁,红着眼小心的往药罐子里添加药材,心里也有些动容。
能有一个女子如此真心实意的对待萧煦,也算是一种福气。
“煦儿如何了。”景鸿帝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楚君澜抬头看来,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就像是被砂纸摩擦过:“情况稳定,只等这最后一道药了。稍后还要劳烦皇上吩咐人预备热水,世子还需要药浴。”
景鸿帝点头,便对着身边的李德方一摆手。
李德方当即吩咐了下去。
楚君澜用厚帕子垫着将药汁倒入白瓷小碗中时,殿内已有宫人悄无声息的搬来了木桶与热水。
楚君澜将药小心翼翼的喂给萧煦。
看着萧煦瘦的脸颊都塌了下去,显得更加轮廓分明的清俊面庞,楚君澜的心情已经能够维持平静。
她喃喃自语道:“好了,你的毒很快就可以解了,只希望你争气一点。家里连婚礼都预备妥当了,你别让我等太久。”
这些天,楚君澜没事就会与萧煦说话,也不管萧煦听不听得见。
可偶尔听见她所言的景鸿帝却是十分动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没有为萧煦选错人。
“楚家丫头,煦儿药浴之后会好转吗?”
楚君澜背对着景鸿帝,依着顺序除去萧煦身上的银针,沙哑又缓慢的道:“毒解了,但对身体和大脑的损伤却不可逆。人的身体太过精妙,就像将脏污泼在白布上,有可能一辈子都洗不掉……”
景鸿帝心里一凛:“你的意思是……”
“看运气吧。他不会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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