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你也应该知道,彼此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便是两个家族的事了?”
楚灵汐看着楚君澜,眼睛睁得大大的。
“三婶与三叔到底会不会点头,不只要看定国公世子是否是人中龙凤,门当户对,更要紧的还是要看两家的关系。”
“可咱们两家都是勋贵致之家啊。”
楚君澜摇了摇头:“傻丫头,虽然都是勋贵之家,咱们家与定国公府又不同啊,定国公如今手握重兵,定国公世子在军中似乎也积累了一定的声望,将来子承父业必定不会差多少。而咱们家,祖父宴居于田庄,只有我父亲还在朝中活动,还是以文官的身份。”
楚君澜这么一说,倒是让楚灵汐回过味儿来:“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哦。”
楚君澜哭笑不得的与楚湛对视了一眼,随即捏了一下楚灵汐的脸蛋。
“你呀,要我说你什么好,你平日里与外头的那些千金交往时,难道就没想过这些?”
楚灵汐赧然,她哪里想过这些?她出身尊贵,又是茂国公最宠的孙女,走到哪里都只会有人捧着她说话,而她也习惯了。
楚湛苦笑道:“莫说是汐姐儿,就是我以前也从来都没深想过为什么祖父和爹娘不准我与若菡的亲事。我也是后来才慢慢悟明白的。如今知道了爹娘考虑的,我不恨谁也不气谁,只是觉得无奈,想来若菡比我想得深,她早就知道顾虑这些。”
楚君澜问:“你这些日见过若菡了吗?”
楚湛摇头,笑容越发苦涩:“据说她被她娘拘在府里学规矩绣花,有几次赏花会宴会的,也都不见她娘带她出来了。”
楚君澜闻言也叹息一声,她嫁给萧煦后,就没有什么机会参加这些宴,想到从前,再想想现在,心里不免有些唏嘘。
楚灵汐看了看堂哥、堂姐,犹豫着问道:“所以说,我若是将这件事说出来,也会弄的和湛哥一样,说不定还会被娘训斥,就因为他爹是掌握兵权的,而咱们家里已经不怎么接触军中的事了?”
楚君澜见楚灵汐还不明白,只得压低声音直言不讳:“傻妹妹,现在天下太平,皇上早有削弱兵权的意图,难道去岁在淮京屯田那些兵马的事,你不记得了?”
楚灵汐睁大眼睛呆住了,许久之后,似乎终于想明白了,小脸煞白的道:“这么说,他家是想保住军权,而咱家是顺应皇上的意思,因为两家选择不一样,所以都不是一伙儿的了?”
“总算明白了,你个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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