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了你,所以现在你便可以大大方方将他全忘了?你做得到,我却做不到。无论如何,那是我父亲。”
萧煦闻言,眉头渐渐紧皱起来。
楚君澜却听不得叶以渐这么说萧煦:“叶公子是孝子,做不到将叶状元的事交代出来,所以便能做得到看着大长公主以及府上所有仆婢都被株连?”
叶以渐猛然抬头看向楚君澜。
楚君澜面无表情道:“叶状元不曾教导抚养过叶公子长大,却是大长公主含辛茹苦将你教导成人,我与叶公子相识时也是因大长公主四处为你求医问药。如今,叶公子却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在乎你的人保守秘密,反去害死那些真正为你好的人。”
说到此处,楚君澜嗤笑了一声:“我不知叶公子所谓的孝顺是什么,若这便是你的孝顺,那我也只能替大长公主惋惜了。”
叶以渐被楚君澜一番话堵的面红耳赤。同样的话,或许萧煦说出来,他只会付之一哂,可楚君澜说出来,却格外扎他的心。
楚君澜拉着萧煦起身,道:“今日前来,原是看在素日的交情上。大长公主接纳了失踪多年未归的叶状元,最后却被他带累至此,而你又不肯为大长公主着想半分,大长公主也是可怜。”
叶以渐抿着唇,沙哑的道:“难道我为父亲,便不是尽孝?”
“难道还活着的人,不如死去的人重要?”楚君澜嗤笑了一声,“叶公子,你学富五车,最是聪明的一个人,可如今我却不明白你的想法了。”
囚室内陷入沉静。
叶以渐低着头,忽然低低的笑起来,他笑声越来越大,最后转为狂笑:“终究是我的过错,终究是我害人害己,愚昧至极!”
萧煦站起身,与楚君澜并肩而立,看着叶以渐狼狈的跪伏身子,听他的笑声逐渐落入喉间转为呜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楚君澜道:“你心中对叶状元有怨,对世子有恨,我都能理解,我也不想说世子无辜你不该怪他这类的话,其实谁无辜你心里明镜一般,只不过人都是有感情的,总有被情绪左右的时候。”
“你可以继续情绪化的怨恨世子,认定是他‘抢’了你的父亲,但你不该情绪化的去孝顺一个抛弃了你的已故之人。 你也该看看真正对你好的人不。我言尽于此。”楚君澜身摇了摇头,拉住萧煦的手道,“我们走吧。”
萧煦微微颔首,面色复杂的又看了叶以渐一眼,便转过身去。
二人刚走到门前,便听见叶以渐沙哑的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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