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陷害你?”景鸿帝缓缓转回身,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淑贵妃与六皇子,“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你又速来与人为善,她又有什么理由害你?”
六皇子被问得一愣,过于紧绷的声带让他说出的话音都在颤抖:“她,她必定是要帮助萧煦,才来诬陷我,从前她便与我有过摩擦,现在为了帮萧煦,就更要害我了。是她抓了那么多人,虐待了之后故意引人将我引去了哪里,又故意让人去抓了我的现形!”
景鸿帝闻言,只垂眸静静的看着六皇子,片刻后才道:“你在那个地窖中,残杀了近三十人,有扒皮的,有乱刀捅死的,最喜欢玩的就是‘梳洗’,喜欢听那些人的惨叫和求饶,目击者已超过三十人,且五城兵马司的人也亲眼看到你那么做了。你用的刀子、绳索、铁梳子,大小的刮骨刀现在还都在朕的手中。”
景鸿帝忽然弯腰,逼视着六皇子道:“你当朕是傻子?”
“不敢,父皇,儿臣不敢!”六皇子被吓的瑟瑟发抖,“儿臣绝没有那个意思!”
“萧律,朕不知你是如何变成了这样,竟会在残杀、虐杀旁人时寻找到快乐,朕难道对你不好?还是朕对你的教导不够?”
景鸿帝摇着头,在殿内来回踱步,明亮殿内,光柱中漂浮的灰尘在景鸿帝身边缠绕。
“朕自觉对你的教导足够,可上一次朕病倒时,你是怎么做的?如今你又是在暗中做这等事,你是对朕有什么不满,所以借此发泄情绪吗?”
“父皇,儿臣没有!”六皇子膝行着到了景鸿帝跟前,一把抱住景鸿帝的双腿,“儿臣绝没有这个意思,父皇,儿臣千错万错,对父皇是忠心耿耿的!对父皇的孝心是天地可鉴的!”
景鸿帝摇着头:“孝心不是喊几句口号就叫做孝心的。”
景鸿帝又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淑贵妃,再低头看看六皇子:“萧律,朕罚你思过,这段期间停止手中的差事,也不许你离开坏境城,你好自为之。”
景鸿帝说罢,转身便走了出去。
安静的殿内就只剩下了淑贵妃与六皇子。
六皇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自己要被废了,可景鸿帝竟然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最后就只罚他思过?
“母妃?”六皇子爬到淑贵妃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母妃,父皇这样便是不怪罪了吧?父皇只说让我思过,便是不会影响我的未来吧?”
淑贵妃抬起泪眼,全然退去了楚楚可怜之态,望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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