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悦,当年不过是设了个计,其实你酒后伺候你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墨染,只不过你自己喝醉了,还以为你强迫了她,殊不知我们两个早已在一起约定终身了。”
恭定王嗤笑了一声:“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存了歹毒的心思,将你用过的女人赏赐给我,还偏要我取她做正妃。”
景鸿帝呆呆看着恭定王,脑海中的回忆依旧宛若发生在昨天。当年他爱慕徐墨染的容颜,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徐墨染到底与淑贵妃不一样,不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而嫁给他。
那时候,他想着他与萧日朗关系最为密切,徐墨染既不肯从他,那索性让徐墨染做萧日朗的正妃,左右以他们的关系,萧日朗没胆量动他的女人,只要他什么时候想了,还可以照样去找萧日朗的女人。
事实上,即便萧日朗帮他接纳了徐墨染,也一直不表现出亲近,甚至对徐墨染之子不闻不问多年,任由那孩子做了个痴儿,被府里的人欺负。
“我谋划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日,”恭定王面上挂着个胜利的微笑,“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为了是煦儿的今日,我的谋划也不算过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忽然,人群背后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众人齐齐回头,就看到萧煦穿着一身牙白色箭袖锦袍,发束玉冠,面色阴沉缓步走来。他的周身笼罩在殿外细细密密的阳光中,浑身都似泛着一层柔和的光。
楚君澜看到萧煦又恢复了从前的打扮,多日不见,身体上也已彻底好转,步履之间甚至可以看出内力深厚的高手不经意之间散发出的是威慑力,心下便是一阵放松。
“你说的都当真?”萧煦又问了一次。
恭定王叹了口气,看着萧煦的眼神,是今生最为温柔的:“傻孩子,你怎得这个时候出来了?你等我杀了皇帝,你就可以做杀掉三皇子这个某刺之人的英雄了。到时继承皇位,岂不是顺理成章?”
萧煦是嗤笑了一声,道:“顺理成章?你可知你为了这个我根本不想要的东西,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放弃了多少重要的东西?”
恭定王沉声道:“我与你母亲早就计算好了。她早早去了,我一个人也要履行对她的成承诺,我一定要让我们的孩子做世上最为尊贵之人。”
恭定王手指指着前后左右,“你自己看,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皇位最为珍贵的?我与你母亲小心谋划,仔细执行,是废了多大的里才让你坐上这个位置?一将功成万骨枯,牺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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